丘同棺现在彻底乱了:“可是师娘你明明活得好好的啊,难不成,师娘你又要。。。。自尽?”
眼看丘同棺就要哭出来了,陶姗姗道:“憋回去,一个人男人动不动就哭,像什么样子,我现可是舍不得死,你放心吧,按照家庭传承,我满半百之年,就应该过世的,但是我没有,我想知道为什么。”
丘同棺道:“可是石灯谷的事,怎么可能记在江刀楼的楼志里。”
陶姗姗道:“根本石灯谷里家谱记载,这数百年来,就从来没有一个陶姓传人活过半百的,所以石灯谷里的书籍里,只写了四个字,过五而亡,没有例外。我隐隐感觉我这个例外,跟你师父皇甫千叶有关。”
丘同棺茫然地望着神冢刀坟的方向,以前听蒋伯说神冢刀坟之中,有着数不尽的生死故事,如今皇甫前辈身上所背负的秘密,就已经让他感慨万千了。
陶姗姗道:“你且静等一日,等完整理完最后这点楼志,我们一起去问问花痴绝,他到底藏了些什么。”
丘同棺默默点了点头。
冬天的太阳,就像一杯温厚的酒,一口入喉,温透全身。
陶姗姗推院门,丘同棺早已经在门外等着了,两人一齐向神冢刀坟而去。
神冢刀坟一直给人一种苍白的死寂感,满目皆是死色,甚至连地上的草,都黑色的,粘满了黑色的线绒。
今日跟上次不同,神冢刀坟阁楼下,立了一个人,水白的皮肤,透着一种病态,以及一张没有一根毛发的脸。
他就像一座石狮子样,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等着两个了。
陶姗姗带着丘同棺,远远地站着,并没有靠近,大声喊道:“今天我要找花痴绝,而不是找你鱼奴。”
鱼奴谦卑地低着头:“这个小的自然是清楚的,只是楼主近有事不方便出面,他有吩咐过小的,但凡石灯谷主的要求,小的皆可以满足,任何事。”
陶姗姗道:“那好,我问你,花痴绝是不是把全部的楼志都给我了?”
鱼奴十分老实地说道:“没有,楼主给你的楼志,还差了两册。”
丘同棺道:“居然连狡辩都省了,你们就打算这样敷衍我的师娘?”
鱼奴道:“并不是诚心想欺骗谷主,实在是因为缺的这两册,其实早先就已经不存在了。”
陶姗姗问道:“哦?不存在的楼册?”
鱼奴道:“其中一册,是谷主最关心的,那就是关于皇甫千叶的。”
陶姗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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