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你可以休息一下的,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事要忙。”
关于神冢刀坟的事,他一路想了很多,他差不多都已经做好了准备,要跟蒋伯说清这里发生的一切,可是话到了嘴边,他还是吞了回去了,就算是跟蒋伯说了又能怎样,花痴绝是这江刀楼的主人,蒋伯也一把年纪了,联想到昨夜在他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这事说出来,无非是要拉着蒋伯一起陪葬罢了。
丘同棺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已经双亡了,连他们是什么样子,对自己怎么样,他都已经记不得了,所以蒋伯就成了这个世上第一个真心对自己好的人,他不能害了蒋伯。
担心蒋伯看出来他身上的异常,丘同棺便应付了两句,从园子里退了出来。
丘同棺一人独自坐在江崖之上,看着猛江发呆,这时昨夜的一幕幕突然在脑中不停地闪现,激起他的头一阵阵剧痛,丘同棺抱着头,口中对着猛江发出一阵痛嚎。
随着那一声吼出,那痛苦像是也被吼了出去一般,丘同棺举起手,在日光下看着自己完好如初的双手,心中思索着:“昨夜如果还是在梦中,但是那些撕心裂肺的痛楚,却是留在身上一点都不假。都是一群疯子!”
他刚刚想开骂,立马四周看了一圈,他怕,他怕花痴绝听见,因为今晚自己还是会被拉去那个鬼地方。
丘同棺没有见过海,猛江就是看到最大的海了,一眼望去,江雾飘渺,像是永远没有尽头。
每次有不开心的事,丘同棺都会江崖上坐一坐,可是这一次,不管坐多久,心中那种屈辱的感觉,都不会减一分半点。
夜色渐浓,丘同棺心中的恐惧也越来越浓,昨夜发生的事,今夜又要重演。
丘同棺拖着疲惫的身子,慢慢走回了江刀楼。
月亮从山上爬了上来,照亮这个寂寞的夜晚,但是月光却照不亮那间昏暗的房间。
丘同棺颓然地立在昏暗的房间中,只是今晚那把古木漆椅上,空无一人,四周暗处,好像还飘动着无数鬼魂。
丘同棺等了很久花痴绝都没有出现,也不知一时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他对着空空的椅子大喊道:“老头!!!出来!!!老头!!!出来!!!”
高高的阁楼上,骤然一亮,三道刀光飞了下来,眼看他那三道刀光在地上破开恐怖的刀痕,丘同棺吓得连跑都忘了跑。
最中间的那道刀光,直接从他双腿中间穿了过去。
阁楼上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可惜,只差一点就把一群废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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