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丘同棺和园子里的花,总算也是相安无事了,只是他再也不敢靠近那间闺楼,哪怕平时要是清扫,也只是蒋伯一人进去,他在远处等候。
当时隔三插五的,丘同棺等蒋伯不在的时候,买上些好洒去孝敬园子里的花,巩固一下感情,免得他日子近了,感情淡了,到时园子里的再来一次翻脸不认账,他的身子骨可是再也经不起那样的殴打了。
晴空万里,站在楼上还是能看见远处山顶的白头雪。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好像是江刀楼里所有的家奴都放了假,楼里管事的说,可以在自己房间里休息,或者若是外出游玩,不到日落之时,不得回楼。
丘同棺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忙问蒋伯是怎么回事。
蒋伯倒是经历这样的数十回了,他道:“这恐怕是又有人前来挑战了。”
丘同棺问道:“挑战就挑战,为何要将楼里的人都要遣散出门,还不准我们在楼里闲逛。”
蒋伯道:“因为每次来的挑战的人,个个都是身怀绝技,江刀楼也没有限制他们用什么武功,到时若是真是逼急,用出毁天灭地的招式,江刀楼里的人,还不全成了活靶子。曾经有一次,有一个西蛊教的妖人来挑战,就放过出一种奇毒,当时楼里就死了十几个人,自那以后楼里就多了这一条规矩。”
丘同棺道:“西蛊教!!!我以前听人说西蛊教中的人,必须日日生吞三斤人血,才能存活,也不知是真是假,那后来那个妖人怎么样了?”
蒋伯道:“这个倒是不太清楚,不过那一次我只见他进楼,却不知他什么时候走的。难得清闲一日,你不想出门闲逛?”
丘同棺道:“我正愁着呢。”
蒋伯问道:“你愁什么?身上可是没有银钱,我这里富余一些,你全拿去,想买什么就买吧。”
丘同棺拒绝道:“倒不是因为银钱,而是因为我今日不太想出门,前日里去运五色土,身体乏着,也走不动,待在房间里,我又怕。。。”
蒋伯问道:“怕什么?在房间里也很安全啊。”
丘同棺道:“我怕又来个妖人什么的,再放一场毒,我岂不是在房间等着惨死。”
蒋伯笑着安慰道:“这些主人早就想到了,从那一次起,江刀楼里所有的建筑都附得一特别阵法,只要这楼里起了刀兵的一瞬间,楼里建筑就会被隔离道另一个空间,任他在楼里如何天翻地覆,只要好好待在房里,根本就伤不到你。”
丘同棺问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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