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蒋伯以为是多半是这小子私下不知道从哪里配来的药,给这罗汉青灌下了,不然怎么可能起死回生。
花喝洒就能活过来?他这辈听都没听过。
丘同棺还是迷迷糊糊的,一边打着醉拳,一边说道:“我。。。我就是酒啊,我一碗它一碗,喝了好大半夜呢。。。才喝完呢。”
看着丘同棺偏偏倒倒的样子,蒋伯立马一把扶住了他,生怕他再瞌了和碰了。
蒋伯一手提起空酒坛闻了闻,确实是酒的味道,可是眼前丘同棺这个样子,肯定也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再加上他这样醉醺醺地的站在这园子里,一会万一让管事的看到了,就算蒋伯人缘再好,也盖不住一阵责罚。
蒋伯利索地把现场收拾了个干净,扶着丘同棺就回房了,丘同棺的脑袋挨着枕头就睡了个死死的,最晚园子里凉,多半也没有睡好,这时补觉差不多都得补上大半天的。
看着丘同棺的睡相,蒋伯也只能图叹奈何,万事只有等他醒过来,才能问个清楚。
不过好在结果还是好的,罗汉青终还是活了,这小子还算是歪打正着了。
半日之后,丘同棺的脑袋就像是被人狠狠用闷根打了一样的疼,而蒋伯盖着一碗醒酒茶,早早就坐在床等这他了。
蒋伯端过茶,递给他嘴边,给他灌了下去。
蒋伯这才慢慢问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当了一辈子花匠,可从来没听过这样的事情。”
丘同棺揉着脑袋说道:“确实。。确实是酒啊,我还能骗您不成,再说我也没有学得其它的本事,来治这花伤啊。”
蒋伯问道:“你是没学什么其它的本事,可是也没有谁让你用酒去浇花啊?小娃子,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愁事解不开啊?有什么你给蒋伯说说看先,这次好在没出事,若是那花自然死了,你我自然没有责任,但如果是因为你喝酒误事,你怕是以后都不能在江刀楼做事了。”
这下丘同棺的彻底被吓醒了,要是被逐出了江刀楼,以前那种流浪的日子他可是过怕了。
丘同棺立时吓得从床上跳了一来,一个头给蒋伯瞌在地下:“蒋伯,你可千万别赶我出去啊,以后我再不敢喝酒了。”
蒋伯问道:“你真的只是因为喝酒喝到了迷了心,才给那花灌的酒?”
丘同棺道:“千真万确。”
丘同棺心中想着要如实跟蒋伯说起整件事的经过,蒋伯肯定一天也不敢把他多留在这江刀楼里,他只能选择借着喝酒的事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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