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丘同棺一听之下,眼泪都快下来了,要不是昨天罗汉青帮自己档刀, 怕是现在的自己的早就已经看不到太阳了。
蒋伯一边叹气,一边去准备拿些功具救这罗汉青。
丘同棺趁机在罗汉青面前拜了拜,追上蒋伯问道:“蒋伯,你一定要救救这罗汉青啊!”
蒋伯道:“这园子里的花,都是背在我身上的命,我自然会尽心去救治,你为何独独对这罗汉青这么上心?”
丘同棺道:“我是见这花能这么粗壮,着实不容易,就这么死了也是可惜。”
蒋伯道:“唉,说得也是,也不知昨天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漏,让这花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我得跟管事的好好说,说不定下次就死上一大片呢。”
丘同棺处理的园子的事,就急忙出了江刀楼,直奔最好的酒铺而去,用尽身上的银钱,打了最好的酒回去。
夜里,四下无人,花圃中只有虫鸣声声不息。
丘同棺独自一人,踩在月光来到圆中,坐在罗汉青的面前,一人一花前,各倒了一大碗酒。
丘同棺悲声道:“罗汉爷!我丘同棺这辈子欠你一条命!”
说完就将那碗酒,倒进了罗汉青的土壤中,自己也仰头喝下了一大口酒。
丘同棺道:“那老头也是个恶人,等我以后练好了武艺,一定要找他报仇!”
罗汉青的身上突然伸出两条花藤,一条盖住了丘同棺的嘴,一条指着天,随即又用花藤指了指已经空了的酒碗,好像是在说让丘同棺别说这种话,那老者听得见一般,现在只管倒酒就是了。
丘同棺懂了他的心意,心中有闷气,只能借酒消愁,一碗接一碗,喝得又快又急,没过一会,就醉倒了罗汉青前。
一醉到大清早,丘同棺的脑袋变得又沉又重,只听得蒋伯在不停地唤自己的名字,声音又小变大,他这才慢慢悠悠地醒了过来。
蒋伯气道:“你说你娃子,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啊,何必买 醉,你看你这酒也洒在园子里了,要是把这些花弄坏了,可怎么是好?这罗汉青,不好!!!!”
罗汉青树下,正下放着一个空空的酒坛,一看就知道这坛酒全部灌进了地下。
蒋伯急道:“这罗汉青本就有伤在身,灌了这么多酒下去,怕是不行了,咦,不对劲!”
蒋伯细看之下却发现这罗汉青的身上伤口,莫名其妙地开始愈合了。
蒋伯问道:“你到底给罗汉青灌了什么?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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