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用了一把根本不属于他的剑,跟我决斗?”
一股怒火噌地一下就从他心底冒了起来,他手上的力道也莫名的重了起来,不经意间,在那坚硬的石桌上,已然被他给深深地压出一个手掌印。
女子看出他的异样,说道:“你很生气?”
丘同棺双唇紧闭,似是要那团怒火吞下去:“没有。我没有生气。”
女子用手点点了他的石桌:“没生气就好好坐着,别把我桌子给压坏了。”
丘同棺这才收回了手,只见三指厚的石桌上,留下五道深深的指痕,还差一层石皮就要洞穿了。
蓝衣女子一脸心痛的表情:“这山上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皆是来之不易,你倒是毁得轻松呢?”
丘同棺道:“明日,我就让水吏给你送上好的汉玉石桌,定然比这好上百倍。”
蓝衣女子问道:“玉就一定比石头好?”
丘同棺道:“那是自然。”
蓝衣女子道:“这是我的花山,我的花山有我的规矩,在我的规矩里,玉不过是贱石而已,任人把玩,哪里有石头来得独立清高。世人素来喜爱的玉石,或收入匣中,或戴在身上,说得好听是品玉,不过是圈养起来的玩物罢了,既然都已经沦如玩物,又有资格比得上石头?”
丘同棺与女子相处多年,早已经熟悉她的一套奇怪的道理,曾经他也试过争论,但皆是惨败而归,越是深聊,越容易影响心性,好几次他都陷入谜境,差点走火入魔。
所以他后来专修了另一个门功夫,闭口禅,不争就不会入魔,两个人在一起,只要他一开口,就已经输了。
蓝衣女子随手将手中的花儿,从山上抛进了一路向北的江水当中,刚刚还在手上十分惹人怜爱的宠儿,转眼间就被她弃之若履了。
丘同棺有一个问题,一直没敢问,那就是她这一辈子要底有没有什么东西,在她心里永爱不衰。
他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答案,索性不问,就当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蓝衣女子继续说道:“你如果真的打败了必兰诚芳,那儒家必然会派人前来查探你的底细,到时我这花山的秘密,估计也就藏不住了,他们找到了花山,也就找到我了,到时谁来还我一个清静?”
丘同棺道:“儒家又能如何?我在猛江待了这么多年,就差动动筋骨了。”
蓝衣女子道:“啊,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是想早点气死我,然后你就不会遵守对我爹的承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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