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口斥一声:“点天睛!”
只见无数刀光,一瞬间全部都停了一下来,虽是只有短短的一瞬间,必兰诚芳立马抓住时机,从刀光之中闪了出来,随即神剑脱手,以指引剑,使出一招皇剑开天元!
当头一斩,直接就斩开乱刀阵,终于解了一时危机。
谁知那刀阵又立马合成了一记刀光,这蟒杀之刀,果然如此江蟒一样,十分的难缠。
丘同棺道:“这蟒杀之招,内含无穷的变化,绞、缠、捆、撕,如今也不过是才开始而已,你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好啊,若是死得太过于莫名其妙,定然会让我十分失望。”
北剑落地,最关键的两个字就在于落地,必兰诚芳身后的书箱不落地,就永远无法施展出他真正的实力。
丘同棺是嫌麻烦的人,他可不想像个女人一样,苦口婆心地去劝,必兰诚芳不肯落地出剑,那他就只好打到他不得不出剑为止。
蟒杀刀阵再起变化,刀鸣之声,如同巨蟒滑过猛江一般。
就在丘同棺再催元力,逼得必兰诚芳退无可退之时,猛江边,一个高崖之上,出现了一个蓝衣女子,江风吹动着蓝色的飘条,时时从她那一见忘俗的脸上拂过,青丝迎风,美得不可方物。
她没有看任何人,哪怕南刀和北剑在这里斗得天翻地覆,也跟她毫无关系一样,她只是站在那江崖上吹了会风,随即就转身离开了。
在蓝衣女子离开之后,刚刚还要跟北剑一决生死的丘同棺,气焰也息了一半。
江蟒最是知道他的心意,高昂着头,立时附了过来,只不过这头昂得实在是有些怪异,江蟒的头直立着,拿着尖尖的鼻子对着天。
丘同棺转身,飞到了江蟒尖尖的鼻子上,江蟒慢慢地张开了血盆大口,就像只要它轻轻摇一下,丘同棺就将要倒进了蟒口之中。
丘同棺在那又尖又滑的鼻子上立得很稳,他手一招,那把兽骨刀,也跟着飞了回来,蟒身猛然一跃,直接将兽骨刀咬住,然后三两口地吞起了肚子里,载着丘同棺,慢慢向远处游去。
整个过程,丘同棺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去看必兰诚芳一眼,就像刚刚那场生死之战,从来不曾存在来一样。
必兰诚芳飞剑回身,叹道:“这南刀的实力,果然不容小觑,还以为今天怕是要好一阵辛苦了,没想到他是来得快,走得也奇,莫不是因为刚刚那江崖上的女子原故?”
必兰诚芳摸着身上后书箱:“好在他还不知道刚刚那把剑,根本不属于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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