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我能全身而退,回去就得偷着烧高香了。”
仲白本来还想再问上两句,可是当他看到伯白眼中那深深的焦虑时,他选择了闭嘴,因为他从来没有在伯白圣人眼中,看到过那样的表情,无论以前陷入怎样的危机之中,伯白永远他是冲动的善后者,仲白行事从来可以不用考虑后果,那是因为他还有他的阿兄,不管怎么样烂摊子,只要有他阿兄在身边,他永远不用担心。
对于这个不知量,他也听过,不过他向来对这种他人的传说不感兴趣,他只是知道有不知量这个人,至于他做过什么,是男是女,仲白是一概不知。
不知量十分惋惜:“好可惜,只差一步,只差一步,他就把剑拔出来了,那样我就有了理由。”
伯白圣人往前走了一步,行了一礼:“他性子急躁了些,收剑的动作做得太过了,还请前辈不要见怪。”
不知量道:“你看看,人啊,可真奇怪,明明他冒犯了我,偏 偏你还要替我原谅他,搞到最后原来最不懂事的人,就是我这个前辈啊。”
伯白圣人,又行一礼:“儒家并没有这个意思。”
不知量没有理会他,继教向那个背对着他的轻衣楼主走去,看着轻衣楼主的背影:“我看阁下这个屁股的形状,跟我的一个徒弟,长得可是有几分神似,阁下可认识我那不争气的徒弟,轻衣楼主?”
轻衣楼主没有理他,甚至还有点想把身子往一边移去的趋势,对这个几十年没见过的师父,他把心底里厌恶着,特别是那两甲子之约,在暗无天日的机关城里,他几乎都快疯了,整日要不是有轻衣楼里递上来的各种武林消息,他现在怕已经是一具枯骨了。
不知量看他没有一点想要见自己的意思,也有点怒了:“哼!你不想见我,我还不想见你呢!给我滚回去,不是说过了两甲子才准,你这么早出来是让太阳晒死不成!”
不知量脚上一动,一片细雨一动,就将轻衣楼主卷进了机关城中,那些雨水又重开始来修复起了已经破损的机关城。
好不出容,逃出牢笼的轻衣楼主,望着那个慢慢变小的洞,在里面疯狂地锤打着厚厚的铁壁,一边在里面骂着:“老不死的!信不信我把轻衣楼给你卖了!让你以后在这儿再没有立碑的地儿!”
不知量大袖一甩,十分洒脱:“你卖,你尽情卖,你随便卖,反正现在轻衣楼主是你,又不是我,到时候天下人笑话的,肯定是脑子里进水的轻衣楼主,而不是我,这轻衣楼主的脑子里到底得灌多少水,才能干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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