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鲸撞去。
同一时间,祁天这边也出现一种莫名的变化,祁天的身上长出一些类似白色棉花的东西,渐渐祁天就被些棉花淹没了,转眼间,祁天就变成了一朵云。
巨鲸的身子也慢慢变淡,一缕缕阳光从天际垂了下来,众人这才转醒过来,望着天空的巨鲸。
巨鲸的身影已经变得有点缥缈了,像是空中的海市蜃楼,不一会,巨鲸居然就跟海市蜃楼一样消失了。
本意拼尽性命,也要与巨鲸的圣师子,在空中燃起了身上所有的血雾,却扑了一个空,他身上最后真力,已经消失不见了。
失去力气的他,从空中慢慢坠下。
地上的黑影对祁天的消失甚是不解:“他。。。。他就这化云而去了?”
玉扇侯神色凝重:“如果泅海十三朝天鲸,是指十三个跟祁天修为不相上下的人物,那天下武林又多了一个足以改变棋局的势力了,你派了多少影奴去泅海?”
黑影答道:“十个。”
玉扇侯道:“再加一百个吧,早一天了解泅海十三朝天鲸,对你我都有好处。”
黑影道:“虽然祁天的最后一击,未尽全功,但现在圣师子已经重伤失力,不足为惧了。”
玉扇侯道:“要是祁天没有选择用这一种逆天神招,那才是真正的不足为惧,这盘棋,你始终还是少算了几个局外棋。”
黑影道:“局外棋,是谁?”
玉扇侯道:“祁天要是没有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些局外棋也不会跳进棋盘里来,但是现在却是说不准了。”
玉扇侯遥望远空,慢慢说道:“你别忘了,这是中洲,中洲儒家可不止圣师子一个人,儒家运作几百年,圣师子在里面可能不过是个不起眼的门柱了。祁天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圣师子上面的人肯定也会动身过来的,你可还记儒的一穷二白?”
黑影当然记得,影奴在他们进入中洲地界的第一天就承上来一份有关一穷二白的消息了。
一穷二白在这里指的并不是谁穷,在中洲一穷二白,只代表着三个人。
穷兵黩武的申穷,申穷早年曾是一个武官,在站场上一人可当万人敌,战无不胜,胜无不杀,他有一个习惯,每胜一战,必然杀尽无数的俘虏,血祭自己手里丧生的兵卒。
所以凡是遇到申穷的敌人,都反抗得最为激烈,但申穷手下的士兵更加凶不畏死,因为他们的脑子里,深深印着一个道理,哪怕不幸死在战场上,申都尉都会为他们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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