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伶俐如同换了一张面皮一样,一副苦主模样便对地刑神君:“中洲江家沈伶俐拜会道家地刑神君。”
地刑神君眼睛在没有说话的江应雄身上瞟了一眼,随即回了一礼:“江夫人客气了,今日幸好得江夫人传信,不然道家将在中洲丢尽了脸面。”
沈伶俐道:“道长哪里的话,道家能亲身前来处理此事,我们江家已经很是感激了。我那儿子江有路,此次说是想我,我便让他回府一叙,谁知这朱明月蛮不讲理上门打闹,你看看这大门。。”
说着沈伶俐还特意给地刑神君指了指地上的断壁残垣。
地刑神君鼻子怒雷一声:“哼!我原来擒她上山,任她四象山主,乃是希望她能改过自新,谁知这罪女居然不思教化,在中洲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四家合会眼看就要开了,今日非得让这罪女以死谢罪,方能一补道儒两家合气,同时也是为向江家表达一点歉意”
远处茶楼上的周全通用胳膊抵了抵柳君贤:“君贤兄,我素闻这地刑神君酷爱严刑,没想到这圆场话说得也不赖啊,他这前面一大段,不就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
柳君贤道:“他长年不在清鹤山,为道家满天下地抓罪奴,自然官场话也是说得很流利了。”
周全通的眼睛落在了朱明月身上:“只是为了表达这一点歉意,就要杀一位这样的女子,实在是有点过了。”
柳君贤道:“身为道家罪奴,本来生死全在道家一念之前,这么多年四象山送走了多少位山主,皆是为了道家而死。全通兄,这可是第一次见你为了一个女人流露出同情啊。”
周全通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答得也甚是豁达:“君子遇美而惜,这的确是一位让难以忘怀的奇女子,若真是在我两眼前香消玉殒,那我可能下半年都要怅然若失了。”
柳君贤提醒道:“全通兄,这朱明月是杀还是放,皆是道家说了算啊,你可不要是一时急火上头,就要英雄救美,美没救成,却救回一个大麻烦。”
周全通笑了笑:“放心,我还知道轻重,只是眼见凤死垓下,我心有感触,怕是今后提笔皆是些惋惜之笔了,到时天下儒士又得笑我周全通诗词婉约,为人丧气。”
柳君贤口中含了一口茶,黯然不语。
再观江府这边,地刑神君当着沈伶俐的面前对儒家一番夸说,沈伶俐虽然心中不喜,但也只能埋在心里,不敢轻易示人,而且地刑神君最后也还是提了一句江府。
沈伶俐脸上浮着笑容:“想必儒家也会体谅地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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