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扇侯将还在流泪的丹猫从身上端了下去,自言自语道:“看来多半是你身上的异能所化,让我又多一场美梦。”
醒来后的玉扇侯只是觉得做了一场美梦,然后却记不起梦见了什么,梦里都有谁。
这一整日玉扇侯只是停地摩挲着右手手指,仿佛那手指沾了什么东西,总是磨不掉。
又一夜过去,前一天发生的事再次重演,坐在玉扇侯身上流泪的猫,以及从不知是什么梦中惊醒的玉扇侯。
但是今天有一点不一样,就右手手指已经磨掉皮了,他一时有点不安惶恐,每当他觉得不安的时候,他总会下意识地取出须臾枝与玉瘦说上两句话。
今天也一样,他将手伸进怀中,在他的手碰到须臾技的一瞬间,他惊住了,这两天来的迷梦都再次在脑中回现,不顾穿戴整齐,他疯了一样地向海风阁跑去。
陈长老如同往常一样,还在屋里研习着一本古老幻术秘籍,他看得正入神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声了。
陈长老拉开了门便看见了鞋都没有穿的玉扇侯。
玉扇侯急道:“陈长老,我要知道你那天树屋里没说完的话。”
陈长老一笑:“公子别急,进来坐。”
说着就给玉扇侯倒了一杯茶。
玉扇侯看了看陈长老那张老谋深算的脸,瞬间冷静了下来。
“看来陈长老今天也未必会将那些隐秘告诉我了。”玉扇侯拿起那杯茶轻饮了一口。
陈长老道:“不知道公子要知道些什么隐秘?”
玉扇侯道:“术家废了那么大心力,去弄来石胎,化出丹猫,怎么可能会不去研究石胎的来历,长老未免有些看轻我了。”
“公子果然是明白人。”陈长老眼露赞赏。
玉扇侯道:“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丹猫与我有莫大渊源的?“
陈长老答道:“偶然?意外? 在那丹猫没有上树屋之前,我们是完全不知情的,但是在树屋上,我检查了丹猫的灵识时,才发现,它与公子的关系不浅。”
玉扇侯又问:“那这丹猫的灵识里到底有什么?”
陈长老笑着摆了摆手:“刚才那一句,算是我给公子做生意的一点添头,再往下的事情,可就贵重了。”
玉扇侯摸着头:“万事不过一场生意,陈长老倒也是个爽快人。开条件吧。”
陈长老喜上眉梢:“眼下术家马上会有一劫,到时如果道家打来,我希望公子能够带走我的孙女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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