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直钻人心:“你不是还有一师父还活着么?”
白艮脑中平地一声炸雷,他想不通为何眼前之人要杀道苦,许是被困此地太久,心生怨恨?九步大道在前,小小一个道苦何足道哉,再说如今道苦身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了,跟那个老乞丐一样,已经在他身上学不到新功法来增进自己的修为了。
白艮白眼一横,一甩长衫下摆,一个头就瞌在了地上:“徒儿,先在此给师父行礼了!”
说罢,白艮踏出了摩佛洞。
弥怨看着白艮远去的身影:“小道苦,你还是天真了些,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
摩佛洞怪笑连连,惊起满山乌雀。
背着书箱的必兰诚芳擦着额头上的汗:“侯爷,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好像已经过了积薪山了吧?”
玉扇侯道:“去白家村,见一位故人。”
“富在深山有远亲,侯爷这位亲戚必定也是位富甲一方的财主!”必兰诚芳拍着马屁。
玉扇侯摇开玉扇:“是啊,他可是欠了我一大笔债啊,能欠我玉扇侯债的人,肯定也特别有钱。”
白家村一处小破屋外,必兰诚芳四处张望着:“侯爷,咱位走错路了,这附近也没有看到什么大庄园啊。”
玉扇侯指着眼前的小破屋:“就是这儿了。”
必兰诚芳立马把掉到地上的眼睛捡了起来:“这?!这!怕是不能吧,你见过哪家房子有这么八面玲珑的?”
小破屋的四处墙上的泥大多都垮落在地上了,甚至都分不清从哪个口子进去算是进门。
玉扇侯没有说话,手中扇子一挥,直接将东倒西歪的小破屋掀飞,露出一个脏兮兮的农夫躺在杂乱的稻草上。
“白铜关,龟儿子都快让你装成龟孙子了,你倒是真能躲啊?”玉扇侯道。
农夫慢慢从草堆上坐了起来:“侯爷还真是好眼力,专门选了一个白家村隐居,还让你找到了。”
玉扇侯道:“这小小的白家村,怎么藏得住当年威风凛凛的皇城虎?”
“若是侯爷专程来拿我寻开心的,那对我来说可是再开心不过的事了。”白铜关道。
玉扇侯声音瞬间冷了下来:“拿你寻开心,找你讨债,并不冲突。”
白铜关道:“果然还是躲不了啊,我本以侯爷去了仙津城就不会再回来了。”
玉扇侯冷若寒霜,必兰诚芳不由自主地向边上滑了两步。
“当年你和玉都龙两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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