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摁了几下后确认,这只是外表和我那部一模一样的手机。
“我之前身上的手机呢?被你摔了?”
太宰得意的点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我点头,把手机揣兜里后用眼神明示他继续往下说。
“OK,没事儿了。”他弯着眉毛。
“没事儿了,”我吃惊的张开嘴,“那之前那个纸条的用处是什么?”
“你猜猜,”太宰打了个哈哈,“这场战事一直同一条波淘汹海的暗渠你我都清楚。这次叫你来,其实也就是在事态彻底混乱前看你一眼。”
“或者说看看完整的你。”末了,太宰又补了一句。
我难得没和他顶嘴,只因刚对上他漆黑的眸子,我就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举起怀表在屋子四周布上了一层严密的结界。
“以后这就是我们的秘密基地了~”太宰这回才像是彻底放心,肩膀垮了下来。
我报以一笑:“嗯,庇护所。”
……
眼看就天黑了,又一天过去了。约摸着时间,我也该回去了,不然恐怕中也会直接杀到侦探社大楼。
道别后,我双手插兜,戴上,一路顶着月色摇摇晃晃的前行。
这个时间路上的人很少,故而只有我一个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长。
但就在这样宁静的某刻,我只感觉背后一阵阴风袭来。而就在我转身的一瞬间,路灯骤然熄灭,匕首无声指向黑暗。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人气息片刻滞凝后蓦然远去了。但很快,更汹涌的杀意蓬勃而来。
我挥动匕首,玉石破碎的声音清脆入耳,我心里顿时涌起不好的预感。
“韩非?”我问。
但很遗憾,没等有人回答我,一阵更浓的黑暗无声而至。
第二日清晨。
月光避让,撤下帷幕,扫清上一场好戏留下的残渣,贴心的留下一如既往的空旷,作为新的坟场。
澄空下,港口黑手党的大楼也是依旧沉寂。
森鸥外起的很早,头发却忘记了打理。
他皱起眉头,连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今天爱丽丝难得没有出来闹,但他的脑中却仍然乱成一团,说不清来由。
这时,阳光骤然变了角度,迎在森鸥外的镜眶上,像极了多年前手术刀挥动时的冷光。
尽管不会有太多人给他打电话,可森鸥外还是因嫌手机铃声吵闹,早就被把它改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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