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多么严重的事情,才能让她在现场不能自已的泪崩。
栗山妈妈转头看了眼丈夫,丈夫眉头紧锁,他粗壮的手指此刻不自觉的捏紧了报纸两边。
栗山妈妈忧虑的说道:“英夫,你快给瑞穗打个电话吧。”
栗山英夫姗姗察觉到妻子站在他身后,他赶紧放下报纸,铁着脸,环起手臂,沉闷的冷哼了声。
栗山妈妈无奈的低叹一声。
丈夫是个又倔强又要脸的男人。
正如这次女儿离家出走两个月,丈夫从未主动的给女儿打过电话,之前的几次通话,其实都是她拿着丈夫的手机,给瑞穗打过去的。
但相反,丈夫其实非常关心女儿,关心程度甚至比她还周全,只是表达的方式,太直白太粗暴,强烈的现代大男子主义。
正如倔强的丈夫,不肯主动给女儿打电话,但每次她联系女儿时,丈夫总会第一时间就抢过手机,第一位与女儿通话,只是丈夫从不肯低头,总试图想用坚决的态度,来扭转瑞穗的想法。
其实丈夫心里也清楚,《周刊文春》报道内容有真有假,但丈夫实在是关心过火,极度不愿让女儿掺和进与混乱演艺界有关的任何职业圈,总想杜绝所有能令女儿变坏的任何一丝可能性,所以反对态度才如此坚决,
而这些话,丈夫哪拉得下脸对女儿说明白,或许这就是作为父亲职责的通病吧,只是她的丈夫病得更加严重。
最后一道牡蛎味增汤已经煮好,栗山妈妈在餐桌上摆放晚餐,接着又去打开电视,她悄悄看了眼丈夫,趁他不注意,将频道调到待会女儿的演唱会放映台,然后再调弱音量。
餐桌上,夫妻俩气氛沉默的吃饭,不一会,液晶电视的扬声器传响出伴奏声,紧接着,又传响起栗山瑞穗的歌声。
栗山英夫筷子一滞,旋即又恢复自然。
虽然丈夫装作没听到的继续吃饭,但栗山妈妈早看出来,丈夫实则悄悄竖起了耳朵。
稍会,歌曲进行到一半,栗山英夫忍不住干咳一声说道:“我去接杯水。”
说罢,他起身,走向电视机前的茶几,弯腰拿水杯。
栗山英夫余光瞥了眼电视画面,若无其事的问道:“孩子妈妈,你喝不喝水。”
“那两个杯子过会要洗,英夫,你找找茶几下面,应该还有。”
“真是麻烦。”栗山英夫嘟哝了一句,蹲下身子去找。
栗山妈妈看着动作磨蹭的丈夫,心里忍不住的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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