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什么说法?”
“其实就是一个套,不仅仅是花草市场上一个套,更是所有花鸟虫鱼,文物字画的一个套。”花老板笑吟吟说道,“你拿出一样东西来,虽然乌七八糟什么都不是,但是我站出来,喊道,哎呀这不是那什么和什么吗,我出三万块钱买!”
“比如你拿一块砖,我说这是孟姜女哭过的那一块。我出三万,你不卖给我,就有人出四万,你就把一块两分钱的砖,四万块钱卖出去了。”
“又或者,我出三万,这块砖你卖给我了;第二块砖,有人捡便宜,两万块钱就买到了手,第三块砖,有人一万块钱就买到了……他们都感觉占到了便宜,其实三万块钱你又还给我了,你把第二块砖、第三块砖共计四分钱,卖出去了两万块钱加一万块钱——”
纪元海接口说道:“实际上,我不仅把三万块钱还给您,赚到的三万块钱,咱们还得平分,甚至您得拿大头。”
“因为是您站出来,把这两分钱的砖给叫出来高价,也是您的名声和地位,才能叫出来高价让人家都相信。”
花老板顿时一拍手,哈哈大笑:“小纪,你懂花鸟街上怎么做买卖了!”
“这种做套的把戏,不仅仅是咱们这边花鸟街上,外国卖某些乱七八糟的油画,还有拍卖一些翡翠玉石,古董字画文物,也都是这样。”
“没有套,没有托,这字画越拍越便宜,那不是纯亏钱吗?”
纪元海点点头:“花叔,您这话说的振聋发聩。”
“第一个办法,我感觉省城这边客人没这么多,怕是没办法这么干。”
“第二个办法,我感觉没什么渠道从外国进稀奇花朵,也没办法这么干。”
“第三个办法,我倒是有心这么干,也不至于把两分钱的东西卖到几万去,只是把几百块钱,上千块钱的东西,卖到几千上万去,终究也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只是我也没有可靠的、足够有威信的人给我撑起来这个场子,这也不具备可实施性。”
花老板也就是闲聊,其实自从发现纪元海没办法给他大规模创造利益开始,他就主要是闲聊了。
听着纪元海的话,花老板笑着说道:“第三个方法的确是来钱快,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苦心做套。”
“不过,凭你种的隆昌素和宋梅,若是有陆成林帮忙配合宣传一下,未必不能卖出高价;再比如参加今年的花卉展览会,若是能够拿到冠军,卖个两三千块钱,应该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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