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惨死,臣此来还请陛下准许臣为父亲守孝三年!”
为父守孝,当时天经地义之事,闻听杨嗣昌这般请求,朱建一时间却是有些为难,若是放在往常,守孝三年又有何妨?
只不过现如今,陕西之地,群盗四起,一时间除了杨嗣昌外,朱建心中一时半会却是没有更好的人选,可现如今杨嗣昌竟是要请辞替父守孝,这又如何不让朱建为之两难!
“文弱兄,杨老督师意外身陨,我等心中亦是悲恸,想来帝国损失像杨老督师这般帅才,当也是帝国之不幸,陛下之不幸,不过陛下此间找我等前来,还请文弱兄暂且放下心中悲恸,好听一听陛下所言。”
见到皇帝面露疑色,钱龙锡却是上前,拍了拍杨嗣昌肩膀沉声道。
对于钱龙锡所言,杨嗣昌却是亦觉自己有些失态。
“陛下,微臣只因老父丧命,心中有些混混沌沌,言语之间若有失当,还请陛下恕罪!”
“文弱,何来此言,突闻丧父,心存悲恸乃是世之长情,真若是连这也要责罚,岂不是要与这世之人情作对,那朕岂不是那无情无义之徒!”
朱建却是沉声道。
“微臣万死不敢由此念想!”
闻听此言,杨嗣昌忙是道。
“文弱,朕不曾有责怪你之意,快请起!”
对杨嗣昌一阵安抚之后,朱建朝向众人却是痛声道。
“诸位,今日召集诸位前来,想必朕之用意,诸位定也是知晓,如今陕地灾荒年年,流贼四起,百姓更是苦不堪言,诸位,依尔等之见却是如何?”
对于朱建此言,李标却是应声而道。
“陛下,老臣以为这乱世首要之道,在与人心之乱,当日阳明先生所言,治山中贼易,平心中贼难,故而臣以为,陕地流贼四起,首要在于治人心!”
闻听李标所言,朱建却是暗自点了点头,山贼易治,心贼难平却是御人、御国之道所在之根本,只不过现如今陕西流贼四起很大一部分因素是在于天灾人祸所为!
那便是老百姓没了活路,一箪食,一瓢水都成了问题。
没了活路,横竖都是死,那自然流民也就变成了流盗!
而这个时候,要与这些连温饱都成问题的百姓去讲什么人心大道理,一切那岂不都是空谈!
书生误国,或许就是这个理。
想及此处,朱建却是道。
“李阁老所言,却是治国良言,只不过为今之计怕是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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