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的欢喜哪曾想却是害苦了一旁的曹化淳,自从处理魏党一案以来,曹化淳那是无时无刻不是如履薄冰,哪曾想今日还真就栽了,至少此刻在他看来定是这般无疑。
因为当日处理魏忠贤之时,自家的主子就是这般性子。
“罢了,罢了,大不了落了诬陷朝臣之名,头若掉了,就随它去吧!”
一阵叹罢,曹化淳终究挡不住朱建那深邃眼神的压力。
“陛下,此事东林党、浙党以及阉党余孽都有人说起。”
还真他娘复杂!
曹化淳这一说倒是让朱建眉头不禁上扬,阉党还好说,在崇祯那小子手上基本给废了,不过这东林党、浙党可不是什么吃素的鸟。
怎样解决党锢之争,朱建却是万分苦恼。
如何除了这个祸国殃民的毒瘤,除非,除非——
朱建心中似乎的是想到了什么——以毒攻毒,以党制党,方为上策,不过这些也只是个初步的想法而已,朱建明白,一切都还是任重而道远。
而另一旁,却说朱建的眉头紧蹙,看的曹化淳却是心惊胆战,而一旦遭遇此般情况,作为一个人而言那是愈发的言不由衷,更有种急不择言之感。
“陛下,这些个清流们都是这般议论,老奴不过,不过是听来的而已。”
对于曹化淳的这番急不择言,朱建的思绪又被给拉回了现实。
“这老太监倒是有些乐子!”
朱建心中暗自好笑。
看着面前这个略显有些惊恐的老宦官,朱建嘴角却是露出了一丝狡黠。
“曹公公,此事朕自有计较,不过此处朕想听一听你的看法。”
“听我?”
听闻朱建此言,曹化淳差点喷了朱建一脸唾沫。
“这可如何是好?”
心中纵有万般疑虑,曹化淳也是无可奈何,不过毕竟是四朝元老,大风大浪曹化淳也经历不少,而且更何况有些约定俗成的东西那是亘古不变的。
“陛下,老奴不过一阉人,怎敢随意议论朝事,不过陛下以为如何,老奴自然就是那般。”
“哦,那朕若以为这些人都该死,曹公公以为如何?”
朱建笑道。
“这,陛下——”
曹化淳万万未曾想到自家主子竟会这般说,竟是只为袁督师一人,不过曹化淳本人素来与东林交好,且为人忠厚,一时间却是不知从何说起。
“哈哈,曹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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