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猜想没错的话:像这样的老兵很少能够适应田园生活,他们宁可把土地换成财富,然后去往那些更为繁华的文明世界,或者干脆在财富管理不善中陷入贫穷,毕竟你不能指望一个服役了十多年甚至更久的职业军人,在把自己饿死之前成为一位农业方面的能手。】
“……的确是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出现,摩根,你是怎么知道的?”
【熟读罗马史,基利曼,这并不困难:我想你知道这种制度的劣势,你应该庆幸你更像是苏拉、凯撒与奥古斯都,而不是西塞罗、庞培与小加图。】
“你的话语有些问题,我亲爱的血亲:我既不想当八月,也不想成为坐在协和神殿里的父亲,我的偶像是辛辛纳图斯,对,各种意义上的辛辛纳图斯。”
“至于这种制度:它当然有着一些问题,但是你所指出来的并不是主要问题,任何有关于土地的制度只有一个命门,那就是土地迟早会被分割完毕,而围绕着土地的一切想法与鼓吹也会随着变成可笑的空中楼阁。”
“罗马的土地制度被莱茵河和底格里斯河的波涛所杀死,然后转化为了其他的噩耗,但是同样的命运一时半会还降临不到我的头上,这么多年了,我分配出去的土地还不够让考斯得到完全的开垦,我不得不想更多的办法,比如说让行政部门免去考斯拓荒者们的路费。”
马库拉格之主侃侃而谈,虽然他提及着一个悲伤的话题,但是他的面容却是轻松甚至带着一点点喜悦的:显然,与一位血亲讨论这些有意义的话题,是他在之前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这足以冲淡问题本身所带来的,不大不小的烦恼。
摩根用一声象征着善意的轻哼暂停了这个话题,再一次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宣传海报和手册上,第二军团之主把这些东西看做是一种可以学习的技巧,她相信她的阿瓦隆迟早也有用的上它们的一天。
而在她的对面,在与她只相隔着一面长桌的地方,基利曼正端坐在自己的沉思者面前,处理着一些临时的紧急事态:临时与紧急,这两个词语就像一对总是争吵的恋人一般,会突兀的,却又理所当然地出现在任何地方。
他处理的很快,比摩根所见过的任何精密仪器都是更为无情与高效,但是却又要比那些机械神教的宠儿原始得多:这位五百世界的藩王顽固地拒绝使用那些更为高科技的物品,他用不惯沉思者那劈啪作响的键盘、录音机与辅助用审阅仪器,而最新式的记忆笔与思维记录器虽然就摆在他那堆摇摇欲坠的书巢边侧,却也从未被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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