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协助陛下祭祀呢,魏国公乃我大明勋贵之首,当好生保重身子,到时候陛下要同魏国公见上一见,好好说些话呢。”
“此话当真?”徐弘基睁大眼睛问。
张锡钧认真道:“这自然是真的,难不成陛下之言本官还能虚言不成?”
“陛下厚恩居然还念我魏国公一脉,臣实在是感激不尽,臣谢陛下……陛下万岁万岁岁……。”徐弘基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挣扎着在床上朝着京师方向努力拜倒,口称万岁。
可接着徐弘基又剧烈咳嗽了起来,咳得简直上气不喘下气,一张老脸都变得通红。
见老爹这副样子,徐文爵顿时就慌了,连忙跑出去喊大夫进来。但徐弘基却边咳嗽边摆手,说自己无妨,只是过于激动罢了,天使在此如何能失礼呢?
张锡钧连忙劝说身子要紧,魏国公有病自然要治,怎么因为自己的缘故就不看医生呢?而且自己是受皇帝之命来探望魏国公,如果因为自己的探望使得魏国公的病更重这不是失了初衷么?医生必须要看,这药也要吃,只有身子好了,魏国公才能继续为国家效力嘛。
就这样,大夫很快赶来,给徐弘基诊治了一番,喂了些药后徐弘基的脸色变得好转许多,虽然还依旧咳嗽,却也没刚才那么剧烈了。此时大夫又说魏国公这病需要静养,在一旁听着话,等大夫走后,张锡钧很是歉意地对徐弘基说今日实在打搅了,既然已探望过魏国公,就不再久留了,希望徐弘基好生养病,等过些日子病好些了,他再来看魏国公。
徐弘基露出一副有心无力的样子,拉着张锡钧的手又说了几句话,翻来覆去就是感谢皇恩之类等等,随后再让自己儿子徐文爵把张锡钧送了出去。
等张锡钧前脚一走,后脚刚才还一副奄奄一息样子的徐弘基一个转身就下了地。
现在的徐弘基哪里还有刚才马上就要咽气的模样,虽然病不假,可他的身子也没差到这个程度。下了地后,徐弘基在屋里笃步走了几圈,眉头紧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爹,您……您的身子……?”也不知过了多久,徐文爵回来了,一进屋就看见自己老爹活蹦乱跳站在屋里,这小子一下子就愣住了。
“你来!”徐弘基冲着儿子招手,让他进来说话。
徐文爵进屋后徐弘基抓住他的手就低声问:“刚才你送张大人出府,张大人和你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徐文爵下意识回答道,可他闪烁的目光却出卖了自己。
“说!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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