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几笔,悲凉之意跃然纸上,关键的是,代表狗眼的那两点不在眼眶正中,而在偏上的位置。乍一看,像是在望天,细一瞅,更像翻白眼。
翻白眼的狗……八大山人?
再看题跋,果然:两方印,一方《二九一十八》,是八大山人四十八岁时自刻的钤印,另一方《在芙山房》,这个更晚,最早出现于他六十五岁时的画作中。
说明这张画,是他六十五岁之后画的。
这幅画李定安没什么印象,而且只是一张图片,研究不出个所以然,再者八大山人生于此、逝于此,汤玲又干的是与古董相关的行业,闲瑕之余关注一下很正常。
李定安点了X,又打开另一张。
地图,还是三维立体的?
嗯……赣江、江湾镇政府、洪州窑遗址、瓷器厂、铜矿厂……都标的很清楚。特别是江湾瓷器厂,其它地方除了字,就只有一个小小的黑点,但这里却是黄豆大小的一个圆,红的刺眼。
地图外围空白的地方,又画着一圈虚线,弯弯绕绕,不知道代表的是什么。
但隐约有点眼熟。
想了想,李定安往后一仰:这不就是刚刚的那只狗?
退回去,再点开画:轮阔、形状、大小,一模一样。包括画中的河和地图中的赣江,位置丝毫不差。
再仔细点,狗头上旋儿的位置,恰好就是那个红色的圆:江湾瓷器厂……
八大山人的画,瓷器厂的地图?
毫无来由的,他想到了刘家井的道观、牛石慧的双连印,以及那方朱鹤印。
以及,汤玲“拿不下瓷器厂,绝不罢休”的作派,甚至不惜杀人……
握着鼠标的手一颤:这什么意思?
总不能是……八大山人的墓?
扯什么淡……
脑子里好乱,一时理不清。他飞快的拿出手机,“咔咔”两下。
刚刚拍完,门外又传来说话的声音:
“时总留步!”
“好,那汤总早点休息!”
汤玲,时洪官……
张汉光,你这张好嘴:真的提前上来了?
走是来不及走了……
李定安吐了一口气,合上了电脑,轻轻的拉上了窗帘。
然后打开手机摄像头,夹在了沙发与墙的缝隙中……
脚步声越来越近,能听出是两个人:一个轻一个重,一个脆一个闷。
“大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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