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齿苋洗净,挤汁涂抹。第六大蒜或生姜捣烂取汁,涂敷患处。
回想整个过程,第一点与第二点基本上做到了,只是一开始没想到蜜蜂有这么多,所以处理速度慢了一点。对于第三、四、五、六项,虽然当时没有那些东西,但我们迅速用自代的药物做了全面的处理,其解毒效果也是很好的。
照完镜子,我转身到床边细细观察起儿子的脸,看起来他的气色开始正常了,原来肿起的地方也明显消退,身体一直没有出现发烧的现象。我心中庆幸着,但又为后面二十几公里的蜜蜂密集区的骑行而发愁。
必须地想个好办法。于是,我到村里转了转,想买一顶养蜂人戴的那种帽子,可村里的小卖铺只有一些简单的方便食品与日用品,没有那类东西。没办法,我只能回到住处向店主求助,他说原来有一顶那样的帽子,由于使用的少,找了一找没找到。
我只能再次去村里的小卖铺想买点网沙类的东西,可还是没有。我转到村东面,看到一处没人住的旧房子的窗户上有一片破损的沙网,便急忙取了下来。
回到南面的住处,我从店主家借来针线剪刀,利用太阳帽为儿子做了一个简易防蜂帽。
一切搞好后已六点多了,此时王喜乐也醒了,我问他感沉怎样,他说脸上还感到有点疼。我给王喜乐看了我为他做的防蜂帽,儿子对这顶帽子的功能表示怀疑,然后我俩到村里的小饭馆想吃一顿高热量的大餐,进了小饭馆坐下只喝了一口水,王喜乐说味道很不好,说什么也要回去吃方便面,我们只能回去。
医生开的药确实效果好。第二天早上六点钟,王喜乐就起床了,我看他脸上蜜蜂叮咬的口印还在,但他说自己一切都好了,可以继续出发。
“不行。”我说。
“为啥?”
“现在是非常时期,等到八点多,我们地到医生处让他亲眼看看,听取专业意见后,我们再做决定。”
我以经没事了,根本不用看医生,王喜乐说着话打开屋里的电视。他想看超级女生节目,可这里的电视信号不好,这样我俩打起了每人十二张扑克牌的较量。
进入13年龄段的孩子其变化是全方位的,每人十二张扑克牌的较量,王喜乐已能根据牌的情况进行有效的组合,牌技也开始占有上风,这样我俩手中的扑克牌数量不断上升。
也可能有段时间没玩扑克牌了,也可能王喜乐突然发现自已打扑克的水平一下子提高了这么多,能与老爹斗智斗勇了。不知玩了多少把,当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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