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领导就是开幕的时间,谁都很清楚。它变向地告诉下面无数幼小的心灵——人生当官最重要。
庆祝活动开始了。领导讲话一个接一个通过广播传向四周。内容重复的讲话,使站在树荫下的我眼睛半闭想睡觉,但为了看儿子表演,就屏住气息坚持着。
领导讲话终于完了,我有种胜利之感。这种感觉只逗留片刻就被没完没了的颁奖赶跑了。说也怪,中国难获世界科学大奖,可在这么一个小学,什么国际大奖、金奖一个接着一个,真是赢在起跑线却无法达到终点的民族啊!我耐着性子坚持着,可怜太阳底下的孩子,他们早上六点就到了学校!
表演活动终于开始了,在大量物质条件支持下场面宏大的‘六•一’活动,与我上小学时期相比,具有了十常强烈的专业性。活动结束我说儿子表演的不错,他却说以后再也不参加‘六•一’活动了。我大吃一惊,问:“为什么?”
“太没意思。反正我以后不参加了。”
也难怪,孩子的节日,孩子们自已没有一点自主权,他们的表演只是为大人那种“史诗般”的欲念服务,新鲜劲一过,产生厌烦是自然的,谁也一样。
“参加集体活动就是为了锻练人,以后表演机会多着呢,可有意思了……”我费尽口舌为儿子做工作。
六月三日是阴天,也是孩子放假的最后一天。中午儿子穿起了短裤。长期的户外活动使他的身材已能看出点力量的味道了。“烧包,天阴了倒穿少了。”妻子说。
“这叫能量充足。”儿子自豪地说。
“能量充足的小伙子,有一件事你敢不敢?”我说。
“啥事?”
“你敢跟我去湖西转一趟吗?”我问。
“下午我要玩游戏,晚上还想去楼房玩。”
“湖西都不敢去还能量充足呢,一看就没胆量。”
“谁没胆量。去湖西干啥?
“爸爸昨天酒喝多了,身体不舒服,想出去转一转,可一个人没意思。”
“咱们骑上摩托车走。”
“骑摩托车就失去意义了。”
“为啥?”
“骑摩托车就不是征服困难。”
“那好吧!”儿子不情愿地说。
我们上了去往湖西的路,太阳藏在云层不肯露面,无边的戈壁不断移向身后。刚到湖西正西面,转过个弯,“王喜乐,四十米处靠沙边那个小梭树下的东西像不像花?”我问。
“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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