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进宫的,我不想站着进去躺着出来,给我说!”
“我只是猜测。”
“那你猜到什么?”
“也许猜得不对。”余南卿被她捏着下巴,说出来的话都是从嘴唇艰难挤出来的。
苏挽烟松开手:“你只管说。”
“既让苏驰恩觉得不适,应该不是普通的守卫军,王府的把守变严,若不是不让出,便是不让进,我猜今日他们不会让我们轻易回府。”
“那怎么办?”
余南卿耸耸肩,表示没办法。
“……”苏挽烟沉默的看了他好一会儿,又开口:“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
余南卿也是一瞬不瞬的与她四目相对,闻言,他眸光闪过一抹深幽:“事至此,也没想过要走吗?”
苏挽烟翻了个白眼:“死就死吧,什么破玩意儿。”
说是这么说,但脑子里还是在想,万一出现意外有什么能应急的办法。
余南卿又不方便移动,自己又没什么人手。
……怎么办。
余南卿见状无奈的笑叹一声:“静待便是。”
“我倒没发现你这么乐观。”一直乐观那个人不都是她吗?
余南卿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离进宫的时间还早,苏挽烟在院里忙忙碌碌,给菜园子锄锄草,晒晒从王府各地的杂草里搜罗回来的野生小药草。
又支使许四在菜园子隔壁开辟了一小块地。
苏挽烟打算用来种点常用的药材。
想着许四马上就要背叛她,心里不忿,又让他去给菜园子跟药园子都围上栅栏,而且要在进宫之前弄好。
尽情的指他干活。
为了让自己保持体力,中午用过午膳之后苏挽烟还小睡了两个小时,待醒来的时候刚好差不多是进宫的时间。
苏挽烟从衣柜里拿出之前元和帝赏的两套宫装,层层摊开之后竟有些无从下手。
特别是那镶有金镶玉的蟒纹腰带,货真价实,拎起来质感特别重。
而她的那一身更是,光是点缀的金钗银饰都已经琳琅满目。
府里又没有能伺候他们的丫鬟,苏挽烟对着铜镜试着给自己挽髻,她记得原身每日都是自己梳洗的,发髻自然也是她自己弄。
这会儿苏挽烟凭着记忆,一双小手在头上捣鼓一通。
只是梦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明明拥有着原身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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