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知宛声音软软糯糯,跟她温良端庄的外形一点都不符合。
这会儿她更像个软妹子。
本来还在高兴的苏挽烟心里一颤,上前握住她们激动的手:“几个月不见,怎么连我的称呼都改了。”
还改得那么突然,她一瞬间没能适应。
“你去馥州几个月,我就已经想死你了。”代知宛说着,眼泪都快出来了:“有什么事都想立即说给你听,偏偏给你写信还得等,一等就是十天半个月。”
许意暄倒比代知宛淡定多了:“马上就要嫁人了,性子还是这样浮浮躁躁,仔细回头你娘又说你。”
一说到这个代知宛整个人就蔫了下来,最近她被她娘盯得紧,一直说道进了夫家要如何如何伺候夫君,如何如何伺候公婆的规矩。
她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从小到大她也没闯什么祸,家里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也很少有反骨的时候,但近日可能是她娘提得多了,日子越近,她便越发不想嫁了。
“暄儿姐,你就饶了我吧。”代知宛兴致蔫蔫:“现在也就只有你们,才能让我娘放我出来了。”
苏挽烟好笑,拉着代知宛跟许意暄到花厅坐下。
待婢女上了茶,她才问道:“你们在京城可还好?”
“好着呢,也没发生什么大事。”
顺国公府自不必说,比昌国公府的势头要大上一截。
昌国公府还算落了下层,这些日子她们两家祖父颇有暗暗较劲的意思。
“从馥城出发的时候,我给你打造了一对水镯,回头让人给国公府送去。”说完又笑着看向许意暄:“自然意暄也是有的,不过比代知宛那对次了些,毕竟人家新娘子,不好抢了她风头。”
苏挽烟说次了点,其实外行人根本看不出区别。
许意暄闻言掩嘴笑了笑,代知宛拧眉:“你怎么一回来就拿我打趣。”
苏挽烟笑问:“安定侯府的公子,你见过没?”
代知宛点头:“已经见过了。”
“感觉怎么样?”
“就那样吧。”代知宛噘了小嘴:“还能怎么样。”
给她的第一印象,说好也不是特别好,说差也不是特别差,整个人看上去还有点木讷。
“啧。”苏挽烟睨了她一眼,看向许意暄:“意暄,你说。”
许意暄笑了:“我倒觉得还不错,模样一身正气,为人也亲和,不似莽撞的武夫,面对知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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