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烟不管账好久了,突然好奇:“你现在有多少钱啊?”
这话把余南卿问怔了,这要怎么跟苏挽烟说。
银子大概是统计不出来的,而他让人购置的田产,房地,店铺,庄园,如今更已多不胜数。
更因苏挽烟曾经说,让他在大晋各地购置宅院,那多地宅院换算成银子,也是要花些时间去算。
所以苏挽烟这么问,余南卿还真回答不上来。
只不过,苏挽烟好像也不是真的想知道,聊道:“我之前还让卫祥开了好多药铺,当时还担心王府的银子不够用呢,那账你看了没?”
她让卫祥在商言商,尽量用跑商得来的财物去换置。
余南卿微张了张嘴,正想说话,苏挽烟却又跳了话题,似乎也只是随口一问,没想过要知道答案一般:“话说我也好久没见到卫祥了,我们回了京城也不见他来信说要回来。”
余南卿抿唇,等了一小会儿,确定苏挽烟没话了,这才轻缓开口:“信我收了,我让他去了馥州。”
如今怕已是在馥州等着了。
苏挽烟恍然:“原来你在安排。”
苏挽烟跟余南卿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大多时候都是苏挽烟在说,余南卿附和,本来早就吃完了,但两人好像总能找到话题,这就导致一顿饭下来硬是吃了快半个时辰。
对于前院的事,苏挽烟没有去问,余南卿也没有说。
临睡前,苏挽烟带着秋叶跟黄叶,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温泉。
许是累了一天的身体得到了放松,睡觉的时候苏挽烟才黏上床没多久,便已经进入了梦乡。
余南卿坐在床的一侧,指尖小心翼翼的轻抚着她的发丝,含着笑的眸眼在看她的时候总是带着掩藏不住的流波。
他毫无睡意,便只这么定定看着,都能看许久。
夜半,三更。
林中别院响起一声凄厉的叫喊。
惊了夜晚正在休憩的鸟,一阵飞鸟离林之声随之响起。
房中的余南卿正坐在床侧看书,闻之拧眉抬眸,倾听了片刻,见那抹凄厉的叫喊只响了一声,便又淡淡的垂下眸子,勾着唇轻轻的给苏挽烟掖了掖被角。
目光重新落到书本上。
苏挽烟一夜无梦。
翌日,清晨。
苏挽烟跟余南卿正在用早膳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几声急促的叫声:“奴婢有事求见王爷,还望王爷一见!奴婢有事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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