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开了。
大雨下了十三个时辰,有些人家被水冲走了,京中受灾情况还好些,京外不少人家,前几天还过得不错,结果被大雨冲没了。
京畿各条河都在涨水。
“快派人守住金水河,金水河绝对不能涨水!”耿九畴厉声道。
金水河关乎紫禁城,一旦涨水,被淹的就是皇宫了。
他担不起这个责任。
同时,派人入宫请圣旨,调水军屯守金水河,护住皇宫。
朱祁钰收到耿九畴请旨,微微颔首:“告诉他,皇宫无须担心,皇宫排水是经过精心设计的,不会有事,反倒是河水沿岸的百姓,怕是要受灾了。”
“令户部派人下去,看看哪些地方需要赈灾。”
朱祁钰关心百姓。
到了夜里时,雨才停。
整整下了十五个时辰。
“希望不要再下了。”朱祁钰满腹愁肠,辗转反侧。
大殿里很潮。
被褥也潮。
他觉得景泰八年,是个多事之年,处处不顺。
打赢了瓦剌,来了鞑靼。
麓川、东吁掠边。
两广有异动。
国内也不安稳,尚且有宣镇、山西、山东、湖南、湖北、江西需要犁清。
今年粮食问题会更大。
若救济不及时,不知道有多少百姓,会沦为流民,最终成为一具白骨。
人口是国力,能保全尽量保全吧。
今年实在太不顺了。
胡思乱想中,迷迷糊糊睡过去。
翌日,下了朝。
朱祁钰去西华门。
晋商诸多股在宫门口跪着。
前天跪了一晚上,挨了一晚上的雨浇,结果皇帝没来。
浇了十几个时辰。
回去都发烧了。
今天拖着病体来西华门叩见。
吱嘎,吱嘎!
西华门的大门开启,御辇出来。
朱祁钰走下御辇,坐在门洞子里的龙椅上,门外的商贾看不到皇帝的面庞。
“诸位为国朝做的贡献,朕看到了。”
朱祁钰缓缓道:“所以朕赐下一个科举名额,你们可有推举出来,谁参加科举啊?”
一句话,把本想团结一致的晋商,直接分崩离析。
为了这个名额,大家能打破脑袋。
商户啊,谁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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