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遗憾,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半个月前陈大人来找我,他的目的和你一样,我只能说,抱歉,你们做不到的事,我一样做不到。”李牧不想揽那么多事,这和能力无关。
确实没关系,站在陈老头和容闳的角度上,对幼童出洋肄业局的学生们确实是寄予厚望,但是对于李牧来说,幼童出洋肄业局的学生成绩并不算是特别出色,东海岸和西海岸的骏马附属学校学生加起来上万人,斯普林菲尔德理工学院和医学院的学生加起来数千人,他们每个人都有不逊于幼童出洋肄业局学生的天赋,再加上李牧不计成本的投入,可以说再过两年,单单是一个斯普林菲尔德理工学院,培养出来的人才就能数以千计,幼童出洋肄业局那几十个人又算得了什么?
当然这是站在李牧的角度上考虑问题,站在陈老头和荣宏得角度上就不一样,斯普林菲尔德理工学培养出来的人才再多,和陈老头、容闳都没有什么关系,幼童出洋肄业局才是他们关注的对象。
其实有些话李牧也没好意思说,幼童出洋肄业局之所以被撤销,吴家山和陈老头难辞其咎,容闳的问题也很多。
作为留美学生的始作俑者,容闳对美国教育的优劣显然是烂熟于心,当年陈老头担任幼童出洋肄业局学业监督的时候,容闳和陈老头还能相得益彰,他们一个人抓学业,一个人在斯普林菲尔德奔走,好歹让一百多名幼童出洋肄业局的学生都能按部就班的接受现代教育,这是个了不起的成就。
问题出在学生们的思想出现变故的时候,十一二岁的孩子来到美国之后,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美国思想的影响,特别是他们还都是寄宿家庭,受到寄宿家庭的影响更大,很多学生因此信奉基督教,和白人女孩约会,甚至剪掉了辫子,这在清国是绝对不允许的。
但是容闳并不这么认为,或许是容闳认为“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所以对于来自清国中央政府的旨意,容闳的态度一直是某棱两可,学生们行为依旧,幼童出洋肄业局内部纷争不断,容闳哪怕不是学业监督,但是在这个问题上,也和清政府派来的学业监督互不相让,最终到了吴家山这里,幼童出洋肄业局终于走投无路,处于覆灭边缘。
李牧一直关注着幼童出洋肄业局,所以李牧很了解容闳,面对容闳的哭诉,李牧也只能举杯送客,不是不帮,实在是无处下手。
“里姆,里姆,再给我五分钟时间,只要五分钟——”容闳恳求多一点时间,抓住门框表现出一副不给机会就不走的架势,李牧也是怕了,还带容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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