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那些铁路公司难道痛恨华人吗?
不,他们不恨,相反和墨西哥人、爱尔兰人相比,那些铁路公司老板很喜欢华人,因为华人更能干,更能吃苦,但是这并不能改变那些铁路工人死伤惨重的事实,因为客观条件就是那样,华人去修铁路,所以华人死伤惨重,要是换成墨西哥人或者爱尔兰人去,只会伤亡更加惨重,那同样不代表铁路公司的老板们恨爱尔兰人和墨西哥人。
就像李牧现在也参与到对印第安人的掠夺中,不是因为李牧恨印第安人,而是因为对印第安人的掠夺,已经成为全美国个层面的共同行为,即便李牧不去,也会有其他人去,最起码李牧还会给那些印第安人留一条活路,不会拿着印第安人的头盖骨去领赏。
当某件事成为全社会共同行为的时候,就不要再说什么独善其身了,这时候冷眼旁观不是什么独善其身,而是格格不入,选择成为一个另类往往是有代价的,要么是被孤立,要么是被针对。
李牧来四国岛并没有封锁消息,午饭都还没吃,德川立言就匆匆来到四国岛拜见李牧。
这不是措辞不当,真的就是拜见,想不想见还要看李牧的心情,好在李牧现在心情不错,所以德川立言才能踏入李牧的庄园。
当然了,李牧也没有因为德川立言来拜访,就刻意收起那些白起的收藏,李牧也不知道德川立言有没有看到,按说是应该看到的,因为那些藏品摆放的位置很显眼,但是从德川立言脸上,李牧看不到任何异状,没有悲愤莫名,也没有兔死狐悲,李牧只从德川立言脸上看到了谦卑的尊敬。
莫名很心酸的感觉,好坏也是一国领袖啊。
“将军阁下,很高兴见到你。”李牧态度还是不错,至少没有坐在椅子上不起来。
“里姆先生,很高兴见到你。”德川立言没有主人心态,四国岛已经是李牧的私人领地,现在德川立言才是客人。
德川立言来找李牧的原因很简单,德川立言想选派一些人到李牧手下的《时代周刊》去学习,看样子德川立言已经意识到了舆论的重要性,也看到了《时代周刊》在美国总统大选中的表现,这是好事,就像刚才说过的,日本人都很善于学习。
“可以,《时代周刊》非常欢迎各种思想的交流,将军阁下致力于把日本从封建国家变成一个民主国家,这很令人敬佩。”有机会的情况下,李牧当然也不拒绝价值观的输出。
“学习”这种事是个玄学,让不让学是一方面,能不能学的到又是另外一方面,打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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