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敌视,那肯定是彼此都看不顺眼的,所以只要有机会,英国人很愿意给李牧制造点麻烦,哪怕这根本连麻烦都算不上,但只要能因此让李牧感受到不舒服,那也算是达到目的。
李牧并不不认识这几个英国人,也不在乎这几个英国人到底是谁,李牧可以看在同胞的份上不难为容闳他们,但这并不代表着李牧能忍受英国人的挑衅。
所以当这个英国人表示出对初雪手中的漆器有兴趣之后,李牧马上表现出自己的独断专行:“别想了,这里所有的东西都属于我,你没有机会得到其中的任何一件。”
听完这话,容闳的表情可谓是又喜又忧,喜的是这一趟总算是不虚此行,对于那点担忧,完全是老鼠钻到风箱里的患得患失。
搞不好就是两头受气。
“是这样吗?”英国人表现的老神在在,根本不接李牧的茬,一味揪住容闳不放。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容闳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一名中年官员忙不迭的接口。
“小池兄,慎言…”容闳反应也不慢,马上就截过话头。
“小池”就是在牌楼上题字的李圭。
李圭是清国近代邮政的创办者,他这次也算是借着参加独立百年展览会的机会来考察美国邮政,这是李圭第一次来美国,所以根本不知道李牧和俊马集团在纽约意味着什么。
李圭可以“初生牛犊不怕虎”,容闳却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容闳所在的斯普林菲尔德现在几乎已经是骏马集团的天下,得益于自己的华人身份,容闳在斯普林菲尔德的社会地位也是水涨船高,所以容闳虽然嘴上不说,但内心深处对李牧未尝没有一丝感激,当然这种感激是万万不敢表现出来的,否则容闳的计划估计就会中途夭折。
李圭虽然不知道李牧是谁,但并不傻,听到容闳这么说,李圭马上就闭嘴,然后告了个罪,拉着容闳到旁边窃窃私语。
“李牧先生,你这样做并不符合绅士的所作所为。”英国人耸肩摊手,摆了个姿态很高的遗憾姿势。
“少废话,你才上岸多少年啊?”李牧不客气,别看着面前这英国人人模狗样的,八成祖上也是海盗出身,现在有了点钱就开始装绅士,也不看自己的屁股擦没擦干净。
虽然不知道面前的这个英国人是谁,那李牧并不担心自己说错,实际上英国人就是这么臭不要脸,如果不是当初英国女王发布“私掠令”,英国人连荷兰人都干不过,所以英国从上到下没一个人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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