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晚了,时间不等人,这可不能怨朕。”
这三年来,萧倾和萧晏一起上太学,一起练骑射,甚至太傅亲授的为君之道,处理政务等等课程也会让萧倾和萧晏一起学习。开始的时候萧倾还很有些不以为然,但是时间长了她就感觉到不对了。
与她内心深处的自由散漫不同,萧晏是个极自律和努力的孩子。虽然他年纪比她小,但是他从没有因为这个原因就放松对自己的要求。
只要是太傅布置下来的功课,萧晏从来都是有模有样地完成了,而且只有更好。
相比之下,萧倾就有点像是在应付了。
傅明奕心思深,原先在南逃的马车上,他还会用先帝赐给他的戒尺来教育萧倾,现在在南书房授课却再不会轻易取出戒尺了。他会着重点评萧晏的课业,在二人面前也多会赞扬萧晏。
萧倾绝对不会承认她因此被激发了好胜心。
但是对于傅明奕来说,效果是非常好的。
萧倾这只懒兔子,有的时候要顺毛摸,有的时候则要给点刺激。
萧晏的性情对于萧倾来说,简直就像是互为补充的另一面。
可惜萧倾一直也不怎么喜欢萧晏。
她刚走出承德宫,正要奔向马车,却不自觉地放慢脚步,眼角往下敛了敛。
萧晏就抱着一只猫站在马车旁,后面跟着刘意,看起来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了。
萧倾嘴角抽了抽,缓缓走了过去。
“皇兄早安。”
“嗯。”萧倾不太高兴。她瞥了眼在他怀里懒得没骨头一样的小小——它还是叫小小,却再不是当年那个上蹿下跳活泼淘气的小小。
它被萧晏养得又胖又懒,整日窝在萧晏身上,都不愿意下来走出十步以外。
萧倾越想越觉得糟心。
更糟心的是,小小现在最亲密的人是萧晏了,对她很多时候连抬眼看一下都觉得累。
因为这件事情,萧倾无数次在心里扎小人,把傅明奕和萧晏都扎了个遍。
“晏皇弟早。”她不咸不淡地打着招呼,一听就知道情绪不高。“今日怎么起得这么早?”
“太傅说,皇兄今日要去天音寺上香,晏怕若是起得晚了怕误了吉时。”
萧倾心想,什么怕误了吉时,肯定是傅明奕那厮让萧晏早点起来,怕他被丢下才是吧?
“今日朕确实要去天音寺。寺中清净,晏皇弟也不知道待不待得惯。不然这样,朕将晏皇弟送去太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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