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的屏障,红衣少年直接飞起,不动声色的来到了坐在高塔边缘,汲着鞋子,一搭一搭的甩着的温迪身边。
“每次都是我等你……”
法玛斯在温迪的身边坐下:“怎么样,我给你准备的惊喜呢?”
“被特瓦林带去玩啦,连荧也走了,说突然想起在风龙废墟的一个委托。”
温迪鼓着一边脸,看了一眼法玛斯大腿的位置,收回自己悬在高塔边缘的脚,侧身,躺在了法玛斯的腿上。
身侧就是被狂风席卷着的风龙废墟和因为风墙而模糊的高崖。
世人知道,高塔战争之后、暴君迭卡拉毕安崩殁之时,应旧蒙德人的祈祷,风神巴巴托斯诞世降临,他接替了风神的神座,吹开风雪、破开山峦,建立了如今自由而浪漫的蒙德城邦。
但世人不知道的是,彼时的巴巴托斯其实早已存在,与蒙德人一起投身抗争,却柔弱而微小,不被人所注意,他不能说话,灵智轻微,甚至连形体都若隐若现不甚真实。
那时他还不叫巴巴托斯。
他只是北境千风中的一缕,诞生时染了点灵智,却与其他的风几乎别无二致,它和它们混在烈风的咆哮中昏沉度日,无所自知。
然而是那个少年的琴声、那个少年的关注、那个少年话,让它有了自己的意识,它不再只是一缕风,它成了一缕“带来希望与转机之风”。
“复活杜林,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温迪侧过脸,把鼻子贴到法玛斯的肚子上,捏着他的右手,轻轻的嗅着少年身上的薄荷香味。
“不会。”
法玛斯温柔的把左手放到温迪的脑袋上,揭下他的帽子,手指卷着他的发梢。
软软的,弹弹的。
法玛斯坏心的扯了扯温迪的辫子,换来的是少年好奇的转身,侧目注视着他。
“你干嘛?”
“不干嘛,好玩。”
就像是在学校中,男生会坏心眼的拉扯女孩子的辫子,法玛斯坏笑着揉乱了温迪的头发。
“好烦啊你。”
嘴上嫌弃说着,温迪想要躲开法玛斯的手,但被抚摸脑袋的温柔感觉又让他不想动弹,只想眯着眼睛享受。
矛盾的感觉只在温迪的脑海里存在了一瞬,就被头顶传来的安逸感替代。
穆纳塔国曾经传唱着大量歌颂法玛斯的歌词,温迪突然想起红衣少年曾经教他唱的诗歌,但仔细想来,有太多事情他都记不太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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