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包括那个什么张一春和他们整个集团,有什么感觉吗?”
听他问,苏清越刚想说,大家有根本性的理念冲突,未来恐怕会有麻烦。可这话还没出口,田之中便抢白道:“那还用说嘛,这俩人趾高气昂。给咱们讲他们集团,这不就是明摆着说咱们是他们的马仔嘛。而且何太太竟然那么说杜楠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明摆着是不给咱们这团队面子,不给老大面子。他们什么集团不集团,和我们什么关系。我们是悦道,我们是独立的,他们只是我们的小股东而已……”
他如此说,东方骏点点头,也道:“是的,这件事我俩路上也聊了半天,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而且我今天听出来另外一层意思,就是他们的集团在向海外扩张,然后想着让咱们悦道给他们输血。在那里,给咱们描绘了一个什么跨国财团,他们难道没看到咱们才是最大的市场吗?”
“这是我们与何家华这个人本质的冲突。”苏清越说话了,他告诉他们两个:“这不简单是个人之间的权力矛盾,而是底层思维方面的。我们是两个时代,两种不同的世界观。他们希望我们在内地赚钱,输血给他们在海外的疲软事业,这是绝对不可以的。”他强调。
田之中也道:“但是他现在掌握了主动权,绕过我们取得了岳董的投票权,我们需要尽快处理,否则上市以后,会很麻烦。”
“是的,不管怎么说,悦道必须是真正做事情的悦道,不能成为别人输血的工具,咱们创立之初有自己的理想。”他说,又道:“不能给他们的集团做嫁衣,说句不好听的,他们愿意做假洋鬼子,那是他们的事,我们不可以。”
“这不简单是权力斗争,更重要的是尊严的斗争,立场的斗争。”苏清越说:“既然他已经开始向前迈步了,我们也得谨慎提防,用我们的办法把主动权抢回来,绝对不能毁掉我们的孩子。”
他说着,三个人碰杯,又继续喝。
晚上十一点,苏清越看时间已经挺晚了,提醒大家赶紧休息,明早还要赶飞机。
三人这才有说有笑地往回走。
回了屋子,洗着澡便接到阿眸的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到。
“明天下午到吧。我们十一点的飞机,真正出了机场,得下午三点了,加上路上堵车,我估计至少晚饭前才能到家。”他笑着说,又问阿眸这两天怎么样。
阿眸似乎情绪不高说:“这几天宝宝在肚子里有点闹腾,总是睡不好。不过,我要是放上一点音乐,就会好很多,我感觉他有点音乐天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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