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扔就可以。”阿眸父亲说,提及书法眼睛全是自信,语调变得抑扬顿挫:“我心乱的时候,就写写字,特别管用。”他说:“我现在开始临魏碑。就感觉到这不同字体,心境也都不一样,你要是心乱可以试试看。”
他说,苏清越点头。
看他茶杯空了,苏清越给他倒上:“字中有百味。我有的时候拿不准主意了,心太乱,就写字。写字也是放下和冥想的过程。”
“对,就是这样。很重要的是放空,再去思考。”阿眸父亲点头,语重心长,又强调:“这样不浮躁,就不容易犯错。”
他们聊着天,电视里放着历年春晚的小品。
有的很有意思,有的很无趣。
正看着,阿眸母亲往外端菜。
见他们还在沙发上,便催起来:“你怎么不陪清越喝酒啊?”
“这不是等你们娘俩呢嘛?”阿眸父亲不紧不慢解释。
“等什么啊,赶紧吃,也不是外人。”阿眸母亲走过来,向苏清越做了个上桌的手势,热情招呼:“清越,快点上桌。你叔叔这两天,就等着跟你喝两杯呢。”
话到这里,苏清越赶忙起身。
拿出给阿眸父亲买的飞天茅台,“路途远,没带太多。”他解释。
“家里什么都有。”阿眸父亲起身说:“再说,你们在平京不容易,以后不要瞎买了。回自己家,客气什么……”他说,接过酒,看看茅台的包装,又道:“这个酒我们年轻的时候很便宜,但那会儿工资低,一样买不起。”
阿眸父亲语罢,坐下来,亲自开酒。
显得很高兴,又说:“咱爷俩,今天就喝这个。”
注意到桌上多了盘菜,是怀文最有名的桑墟鲫鱼。
苏清越一怔。
“先尝尝,再喝。”阿眸父亲在一旁说道:“这是你阿姨让他们同事捎的桑墟鲫鱼,按你们那边的口味做的,你尝尝。”
“谢谢。”
苏清越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
骨刺绵软,肉味鲜美。
口感甚至有松江鲈鱼的感觉,不由得赞叹起来:“很正宗。”接着,举杯面向阿眸父亲说:“新年快乐,祝您身体健康。”
“也祝你事业有成,生意兴隆。”阿眸父亲端着杯子,说:“其实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搞不太懂。但任何事,重要的不是事本身,而是人,”他说,笑道:“没看错你这个人。”
他说,两人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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