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比大闹,还令人崩溃。
像是拿一把小刀? 挖开心脏? 给别人证明什么。
苏清越抬头看看天花板。
无力的不想说话,可最终还是开口,解释:“牵手是严西盼特地强调的,这件事华阳可以作证,在场的每个工作人员都能作证。”语罢? 又无力的抱怨:“我刚搞完活动很累,昨晚又和东方骏? 华阳喝了酒,到现在酒劲都没缓过来。别闹了。”
“嗯? 我不闹。”阿眸咬牙说,回看视频? 忽然按下暂停键? 指着屏幕:“那这个呢?你说了什么? 她会哭成这样。别骗我,我也是女人,我知道女人到什么时候是真实的,什么时候是假的。”
“天地良心,我什么都没说。”苏清越摊开手:“严西盼给了我们一段台词,可我们试了,演不像。他就说你们自由发挥吧,但是让肖玉带我,因为她是学播音主持的,好歹比我有功底。”他说,但是没有说全。
“苏清越!你骗我!”阿眸几乎是跳起来的,用手指着他,追道:“你要没事,不可能这么平静,你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那我是哪样的人?大过节的!”苏清越用尽浑身力气抗议。
“什么节!你是什么人,你心里清楚!”阿眸大叫:“你们这些怀文人,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找了南都的不行,又觉得平京的好,”她说,擦了擦眼泪,越来越委屈:“当初妈妈就说了,不让我找怀文的。”
“怀文怎么了?这和怀文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们怀文人就是这个样子的!我妈早说了,让我防着你变心!”
不知道为什么,阿眸总可以吵着吵着架,就把矛盾和问题,扯到别处。
她接着又问:“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家的人?”
“我什么时候看不起你们家的人了?”苏清越摊开手,一脸无奈:“不要无理取闹!非得放着好日子不过,是吗?”
“肖玉的家人,是不是特厉害,特有本事?”
“别闹了,可以吗?我很累!”苏清越实在有点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
可他不想激化矛盾,也不想再说话了。
但阿眸又追道:“你说过,我表弟一辈子守着个破工厂,能有什么出息?”她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道:“哦,你还说我表姐,教育孩子有问题,把一个男孩子教育的没有一点担当,你还说……”
忽然想起五一的时候,这是阿眸和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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