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也从八岁就开始练习书法,大学就开始修习狂草。
一本孙过庭的《书谱》是床头必备。
他于是随手写了幅六尺全开:“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曾批给雨支风券,累上留云借月章。诗万首,酒千觞。几曾著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这事令阿眸父亲很震惊。
震惊的不是他的字颇有魏晋遗风。
更重要的是这副作品背后,透露出来的不羁和洒脱。
字如其人啊!
言家历来是阿眸的父亲当家。
后来苏清越进了市里的都市报,成了一名记者。
如今已经一年有余,再过几个月,苏清越就会拥有编制。
言家人也都等着这一天,因为男人有了编制,才有面子。
才配得上自己女儿,当然这样的想法本身也可以理解。
“八月份我们就转正了,还有几个月。有了编制,就可以结婚了。”
好半天,阿眸终于开口了。
苏清越这才放下心来,只要不是不说话,认真沟通就好办。
“我知道,可这是一次难得的次机会,”他解释起来,“改革开放初期,抓住机会的人,哪怕能力不是太强,一样能赚到大钱。九十年代末期涌起的那些科技富豪,更是如此……”
“等等,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和往常一样,阿眸冷冰冰的,打断他的话。
冷静一直是她的优点之一,以前苏清越常常这么告诉自己。
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常常体味到,怎么冷静中还有点刻薄的存在。
一种让人不能放手一搏的束缚。
“当然有关系,为什么他们能行,我们就不能行呢?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这次去平京看到,那些巨头正在进入这个领域。他们的嗅觉一定很灵敏,而且我的观察是一个时代,十五到二十年,一定会有一批人站起来,我希望那个人是自己。”
“做游戏怎么可能发财?你见过做游戏的人发财吗?我们身边有这样的人吗?相反我们看到的更多是玩物丧志。我不理解,他们为什么会请你去做市场部经理。”阿眸把可乐重重放在桌子上,脸色变得越来越不好看,看起来有些幼稚。
“我可以做的很多,我更懂媒体,我知道该如何做市场推广,我有对应的经验。因为一个产业起来,相关的行业,包括媒体也会崛起。这样的话,他们需要专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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