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内为职,岂会没有机会,想来是被拒绝多次,如今,把自个儿女儿派出来,从她这里旁敲侧击。
嘿,有意思。
小珍珠呲了呲嘴,点头道:“赵小姐的心意定会转达,只是——我这儿有个好消息,也有一个坏消息。”
赵芙筠不明所以,裴兮宝指着温绾绾那花船头被挤兑下的雕梁金漆:“好消息是,这船舫乃是太妃娘娘赐给我那义兄的,如今磕着碰着……”
赵芙筠额头轻汗一冒,忙道:“但凡损伤,赵家定令其完好如初。”银子事小,坏了太妃颜面是大。
裴兮宝心满意足的点头。
“那坏消息是……”
“赵小姐,你的花船,要沉了。”裴兮宝云淡风轻,指了指赵芙筠的船尾。
御史女一愣,这才惊觉得整条船微微倾斜却往江面下渗了大半。
喝。
她倒抽口冷气尖叫起来,推开身边的婢女就要往船舱里跑,两个小婢女一手端着茶盏一手端着糕点,惊慌失措一挤兑,噗通——
赵芙筠跌进了水中。
顿时,白曲江上鸡飞狗跳。
温绾绾“哎呦喂”的怪叫着,趴在船舷看那女人的妆花糊了满脸。
只可惜,温家在京城唯逗留两三天,商货的事解决就得北上采购。
燕岐说这几日不回府,还当真没有露过面,裴兮宝前往商行送行,跟着马队到了城门。
她备了一路上的吃食,生怕把小闺蜜给饿着。
温绾绾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念叨着大半年好不容易见到了兮宝,才几天又要分别,日子怎么这么难熬,温常如“铁石心肠”把自个儿妹妹拖进了马车。
否则,今儿个是别想赶路了。
“常如哥哥可要照顾好她。”裴兮宝立在长街边,聘婷袅袅。
温常如点头:“她是小孩儿脾性,与你一般。”
“说的我也似个不懂事的孩子样……”
温绾绾从帘里钻出脑袋:“就是就是,阿爹阿娘说我现在可乖巧听话了。”她忍不住犟嘴。
温常如把她脑袋按了回去。
入夏后的满江菡萏开的如火如荼。
令这温软眉目的青年想起南郡的海棠花,小姑娘从墙上跌进他怀里时的春光无限。
男人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裴兮宝的发髻,替她拂去花瓣。
“你在燕岐身边也要保重,这朝堂局势风云变幻,他是太妃外甥,一举一动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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