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送我的?”
燕岐颔首,弄坏了宝小姐的珍珠项链,他就赔一条价值连城。
她就知道燕大人不是小心眼。
裴兮宝乐坏了:“燕岐,你下回什么时候出城?”指不定又有稀奇古怪的好东西带给她,多多益善。
燕岐突然觉得女孩儿宠不得,没心没肺。
“整日就知吃喝玩乐,下回置课业,有赏有罚。”看了多少书,习了多少字,回来一一检查。
裴兮宝脸就垮了:“你怎么跟学堂的老夫子似的!”
吃喝玩乐是天性,她在南郡的时候,裴家也没逼着非要读书习字嘛。
燕岐在她脑门上弹指:“裴家一方富贵,官商通吃,我受过恩惠不会怠慢了宝小姐,如今你家中父兄皆在千里之外,本侯自然应尽教导之责。”
他说的义正辞严。
不,他只是想找机会亲近亲近小姑娘罢了。
裴兮宝嘴里词穷,就叫燕岐敦促着爬上了床榻,熄烛安寝。
嘎吱。
冬夜的风撩动海棠枝,她看到疏落影影绰绰,听到脚步渐行渐远,屋内炭炉氤氲着暖意,裴兮宝突地笑出了声,抱着被褥在床榻滚了两圈儿。
指尖紧紧拽着脖里的东海珠,思来想去都觉,欢喜的很,就好似从那向来凉薄寡淡的燕大人心里独得了宠爱般。
小姑娘沉沉睡去。
镇军侯府外,巷中的车马缓缓拐入大道。
檐角挂着小金炉,一晃一晃,非富即贵,马车径直驶入宫门。
昭淮将自家主子搀下,楚戎面色瞧着苍白不善,可今夜承露殿灯火通明,推门而入,姜淑妃正座于主位。
楚戎微有诧异,转瞬即逝。
“母妃。”
“这么晚,去哪儿了?”姜淑妃话中未觉气恼,自己的儿子年幼文韬武略不下兄弟,偏偏是个身骨不好的病秧子。
他想要什么,她纵着,他不争不抢,她也未逼迫勉强。
反倒还赢得了天子更多一份的关切。
可心里终究有个疙瘩。
“太医叮嘱,您惊马伤神,需早些休憩。”楚戎答非所问。
“我是问你,去哪儿了。”姜淑妃蹙眉,指尖敲在桌案,“昭淮,你说。”
小太监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眼角余光撇了撇自家站在殿中的主子,男人没有一丝慌乱,甚至,眉宇间隐约有些不耐。
不耐烦。
对于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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