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愿和你往来?
“你造的孽,裴家还在替你偿还!”
自从那场绣赛得知真相后,老太太一直遣人照顾着那个姑娘,今日,她没有将裴家的女眷都请来正堂听一听,已经给了裴芷脸面。
一个女人,嫉妒起来,会发疯到什么程度,老祖宗很清楚。
裴芷吞咽着的唾沫,佯装镇定却忍不住咬牙切齿:“所以,您就以此认定我要谋害兮宝,哈,”她笑,“母亲,我是您的女儿,知意是您的外孙女,林家如今被逼到了绝路,就袖手旁观吗?!”
她仰头,看啊,这庭院富丽,这正居堂皇,这里堆积着足够她们挥霍的雪花银,只要这个老太婆动一动手指,就可以翻覆南郡财富。
“裴家每年赚南郡多少银子,您再假好心的拿出来赈灾捐粮博名声,宁可施舍给那些灾民也不愿意拿来救一下自己的女儿吗?”
这个世上还有这等道理?!
老祖宗被裴芷这撕破脸的讪弄气的捶胸顿足:“你——你简直冥顽不灵!那林场的大火呢,你叫人背着他们放火烧了沈家的木场,否则能低价收入囊中吗,裴芷,可别逼着我老太婆亲自将你送进衙门!”
裴芷怒目而视脸色僵硬,老祖宗什么都知道,却在这里装傻充愣,她裴芷反而成了个跳梁小丑。
“我难道不是为了——”
“你是为了自己的富贵。”
“谁不求富贵!”裴芷红着眼厉喝。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至少,我从未谋财害命,”老太婆这口气哽咽在胸几乎喘不过,“裴家即便万贯家财也不会挪出一星半点来解你忧患,好自为之。”
林家木产到头,皆是自作孽。
老太太绝决的很。
裴芷咬牙,茶盏怦然扫落,哐当,也像是砸碎了心中最后一份尊严。
“那裴兮宝呢,那个小姑娘什么都不会,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蠢货,你还把她当宝一样捧在手心里,她能给裴家带来什么!”裴芷有些口不择言,眼角泛红似是凝着水珠,她不明白裴兮宝到底哪点儿讨人欢心,“知意温柔贤良知书达理,她比裴兮宝更适合做裴家的筹码!”
谁不是家族利益的垫脚石,美貌、名声,女人又能争什么。
老太太捏着龙头杖的指骨发白,似是忍无可忍到了极点却突然熄了眼瞳中的愠意,也熄了对裴芷最后的渴望期待。
“这就是我和你的不同,我疼兮宝,不是将她看成一个礼物,一个筹码,我疼她,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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