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解下一块玉来。
他本身不是很喜欢佩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但却知道这些东西,很多时候确实能够在人情往来上派上用场。
因此他便经常有意的在身上佩戴一些。不求多名贵,只要在身上戴上一段时间,等到送人的时候,就可以说是自己「长年佩戴」、「非常喜爱」的一件东西。
等身上的送的差不多,就让晴雯再打些络子,串一批新的来。
「鸳鸯,还不接过来!料想他一个侯爷,送的东西再不会差哪儿去。」贾母催促。
鸳鸯这才好走过来,行了一礼后,从贾琏手中取过玉佩。
然后就小手拽的紧紧的。虽然以前贾琏给府中各房分发礼品的时候,她也受过一些恩惠。
但那明显和这个的意义不一样。这还是她第一次得到贾琏当面相赠的礼物,还是随身佩戴的东西。
于她而言,完全可以说是定情信物一般贵重了。
贾琏自然也看见了鸳鸯眼中的郑重,心里也有些触动。
他自然明白,贾母此番除了心血来潮,更多的还是,怕时间久了贾琏将鸳鸯抛在脑后,所以适当的要加强一下鸳鸯在他心里面的地位。
鸳鸯是贾母的绝对心腹之人,只要贾琏喜欢,对贾母而言是有利无害的。
而对贾琏而言嘛,他是真心喜欢这个有主见,行事低调,做事稳妥的丫头。
关键是人确实也长得好,蜂腰削肩,还有一张和探春相似的,令人见之往俗的鸭蛋小脸。
如此,贾琏自然不在乎贾母拿鸳鸯来绑缚他了。
从贾母屋里出来,贾琏也没有再往别处去,而是直接回家。
放在早前,别说是远道回府,就是王夫人和邢夫人等随便出个门回来,他贾琏也得巴巴儿的上去问候、请安。
如今嘛,有时间和心情当然可以做做这些表面上的功夫。
不想去也就不去了。想来这二位也不会因为这等小事,就来寻他的不是。除非她们自己不想好过。
……
别说荣庆堂了。
贾琏一回家,就发现清静了一个多月的小院,再次鸡飞狗跳起来。
「小红,找两个人来,把这些东西搬到后院去。还有,记得赶明儿再请几个花匠进来,将这些花儿啊树的,好好修剪修剪。
我们出去一个月,你们二爷都一点不带理会这些事的!」
「谁让人把它放出来的,万一伤着巧儿可是闹的?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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