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洗澡，老婆……”他依旧抓着她的衣袖，语气像只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
慕瑶看着他，不知怎的，突然就想起以前。
两人刚结婚那会儿，她在家里等他下班回家。
他第一句话就是：老婆，我要洗澡。
然后，她就会去帮他放好洗澡水，他洗澡的时候总是骗她。
一会儿找不到毛巾，一会儿找不到沐浴露，直到把她骗进浴室，淋她一身的水……方才罢休。
“老婆，我难受……”他继续祈求。
她心又软了，转身进了洗手间，帮他放好了水。
再次出来的时候，发现他竟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松了一口气，注意到他手还抓着脖子上的领带，似乎很是难受。
她走过去，轻轻替他解掉脖子上的领带。
像很多个以前一样。
以前，他的领带一直是她负责给他解，给他系……
时隔四年，她有些惊讶自己还能如此熟练。
领带取下来放到一边，又伸手替他把西装扣子解开。
拿过一旁的毯子，轻轻盖在了他身上。
起身想要离开时，她耳边一缕秀发不小心滑落了下来，落在了他的脸上，从鼻尖一直扫过嘴角。
她赶紧伸手将那作乱的秀发拿了回来，掖到了耳后。
抬眸看他，却见他轻轻皱了皱眉，似乎是有了苏醒的预兆。
她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他眉头完全松开，呼吸重又回归平缓。
她这松了一口气，起身想要离开。
刚站起身，脚不小心踢到他扔在地上的鞋子，整个身体不稳，直接跌倒在他身上。
他蓦然一下睁开了眼。
漆黑双眸在看到身上的人时，突然就染上了几分暖意。
“对……对不起……”慕瑶有些尴尬，手撑着沙发想要起身。
“老婆……”他伸手将她拉住，看着她，从眉头一直到下巴，然后是诱人的红唇。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想道歉，话刚开口。
他突然抬头，睹住了她未出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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