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对分辨率、像素、实时传输速率这些科技词汇极其陌生,但她最关心的问题董锵锵回答的很清楚:如果房东再倒地,只要不是在卧室和卫生间里,董锵锵都能看到,当然,如果把摄像头的网络地址、用户名和密码给了任何人,都能远程看到家中的一草一木和房东的一举一动。
望着洗衣机里被团成团儿的脏衣服,他心满意足地顺手拎了几瓶洪水酒回了屋。
他先从不同角度给洪水酒拍了照,葡萄酒的文字材料和收据也被一并拍下,趁着导照片入电脑的功夫,他将窗大开,在晚风带着寒意的轻抚下开了那瓶他亲自从泥里挖出的雷司令,他没有高脚杯,只能不讲究的倒进威士忌杯,一大口啜下去,冰凉寒意沁入心脾,以前不能上网时他天天盼着能在家里自由上网,如今心愿达成,他反而不在意了,望着电脑桌面右下角一闪一闪的两台小电脑连接的图标,他只觉一切跟从前并无二致。
他麻利儿地点开大学网页,大半天过去,依然只出了一科成绩,这边儿教授阅卷的效率也是没谁了,他在心里叹息着。
邮箱里躺着二十多封未读邮件,来信最多的人是端木,每封邮件都充斥着对正式报告的碎碎念。
董锵锵上心的葡萄酒皇后始终没回他邮件,不回复就是没戏,他感到惋惜,又庆幸没跟老白张扬过此事。
他没用做图软件精修酿酒厂、葡萄园和洪水酒的照片,而是直接将原图悉数发给老白,同时把下午和彼得的交流中所有可能与乐白形成业务合作的点详细梳理了一遍,特别提了一嘴乐白德国有机会加入葡萄酒酿造协会,甚至连老白不想披露这事的解决方案一并想好:协会会员身份不会在网上披露,就算用搜索引擎也找不到,一旦入会就有机会接触更多酒商,老白心心念念的“葡萄酒之路”旅行线路便指日可待。
跑了大半天的他本身心俱疲,却不料邮件处理完毕后精神竟重新焕发,他瞄了眼学生论坛,论坛里没什么新贴,除了郑春花提醒学生们小心洪涝后极易出现的各类传染病,便只有其他同专业学生对迟迟未出成绩的抱怨,见自己不是孤例,他这才放心。
又看了会儿国内新闻,和非典有关的新闻渐少,各类回忆文章纷至沓来,眼见非典已成彻底的过去式,董锵锵颇感惆怅。
借着酒精带来的灵感,他再次埋头于端木催促的报告,过了零点才觉得困意袭来,临睡前不甘心地再次点开网站,始终都是一科成绩,看来明天答案才会揭晓。
这一觉睡的昏天黑地,梦里的他带着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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