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殴打白先生,在我善意劝阻他停手时又意图再攻击我,我也是在万般无奈之下才被迫自卫的,而且我也只反击了一次,在他失去进攻能力后我没有任何更多的恶意举动。另外刚才他打白先生时,这里有很多的目击者,只要您多问问就很容易了解当时的经过,而且我们还有他打人的照片。另外这里地处繁华闹市,应该也有不少监控,正所谓事实胜于雄辩,到底谁闹事谁无辜一查便知。您也不用为他喊冤,明察秋毫的德国警察肯定不会黑白不分、栽赃陷害、颠倒黑白,毕竟这里是讲法治的地方。”董锵锵把尤塔的话又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
老白虽然素知董锵锵语言能力尚可,但此情此景下多少还是有些担心他言多必失,但见他说话时口齿伶俐,对答如流,逻辑清晰,面对镜头时落落大方,义正言辞,一身正气,没有很多国人面对德国人时的畏手畏脚和唯唯诺诺,不禁暗暗称奇。他并不知道,这种跟德国人据理力争针锋相对的事董锵锵已经做过很多次了。虽然面对同胞的欺负董锵锵经常会心慈手软,但碰到德国人的挑衅时,董锵锵一回都没忍过。他对德国人的态度一贯都是:遇到能讲道理的,就好好讲道理;遇到撒泼打滚、动手动脚的,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尤塔没得到期待的答案,很不甘心,跟摄像说了句不是德语的外语,似乎在吐槽董锵锵,没等董锵锵反应过来,就听她继续问道:“既然你说是他先攻击这位先生的,那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攻击你们呢?”
“我想是因为我们纠正了他低级且愚昧的错误,他才会恼羞成怒的。”董锵锵表情严肃地答道。
“低级且愚昧的错误?”尤塔咄咄逼人地问道,“据我所知他们在这里游行已经得到了城市管理局的授权,他们是合法游行的。”
她的辩解让董锵锵忽然莫名想到“拥枪证”和“持枪证”的关系,马上反驳道:“这些人只是拿到了合法游行的许可,但并不代表他们在游行时宣讲的内容是合法的。这就好像某人拿到了合法游行的许可,却在游行途中行礼一样,德国人和德国警方都不会接受这种非法行为的。”董锵锵把自己在政治课中学过的知识一点点地搬了出来,他很清楚德国人对相关事的态度一直是非常敏感和谨慎的。
“你的例子简直骇人听闻!非常糟糕!”尤塔脸色难看地批判道,“这根本是两回事。”
“你知道他们在这里展示的是什么内容吗?”董锵锵手指着人群外的易拉宝正色道,“那些海报上的标语表达的才是真正骇人听闻的东西!你是德国人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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