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是董锵锵来德后听到过的最让他震惊的事,甚至比陆苇入狱更让他惊诧。毕竟他和雷兰亭认识了也有段时间了,他完全无法想象雷兰亭竟会变成这种心狠手辣的亡命徒。
他有点神不守舍,恍惚地问章月琴:“那余姜海已经……”
虽然董锵锵话没说完,但章月琴还是明白他要问什么。“其实警方跟我说的是雷兰亭涉嫌跟余姜海的失踪有关,并没说他杀了余姜海。”
“那为什么大家都说他涉嫌谋杀呢?”董锵锵暗暗松了口气。
“可能是以讹传讹吧。”
“我不明白,为什么警察会认为雷兰亭跟余姜海的失踪有关?有人看见他俩最后在一起了吗?”
他想知道的内容正好就是章月琴接下来要说的话:“因为在余姜海失踪前,有人目击了他和雷兰亭产生口角,所以德国警方自然而然地就怀疑是雷兰亭做的。据我所知,雷兰亭承认他和余姜海吵过架,但不承认加害过对方,但由于他在余姜海失踪的时间段里没有任何目击证人,所以就……”
董锵锵情不自禁想起上次跟雷兰亭见面时,雷兰亭跟他说把余姜海踢下山坡的事,看来后面的所有事都是从那时开始的。
“可如果他是重要的嫌疑人,为什么你们都会找不到他?”董锵锵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他觉得整件事不仅匪夷所思,甚至已经开始变得离奇,“他也失踪了吗?”
“是的,两次询问后警方就联系不到他了。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
“那这个跟你借钱有什么关系?”董锵锵越发费解,“你说他需要资金周转,但你现在又根本找不到他人。”
“是这样,我跟雷兰亭名下有同一家贸易公司。”章月琴吞吞吐吐地小声说道。
董锵锵这下全明白了:“哦,我知道。之前雷兰亭跟我借钱说要做国际贸易,结果转头他就开了这家公司,跟我做一样的捕猎业务。我出了钱却不是股东,只是个债权人,结果现在债务人还消失了。”
“这件事雷兰亭有做的不对的地方,”章月琴面露尴尬,“但其实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见女方还在帮雷兰亭辩解,董锵锵心道:你是他女朋友,这事难保跟你没关系。但他只是不动声色地说道:“那你继续。”
“雷兰亭被问话的事不知怎么被我们的客户知道了,有可能是某个他信任的人打的小报告,总之对方是知道了。然后对方拿着合同来要求我履约,但雷兰亭现在连个人影儿都没有,他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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