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你真正走进他的内心深处,便会发觉那看似冷若冰霜的神明,其实内心藏着一份细腻的柔情与质朴的善良。
“天真的话挺在理,这研究所里英才济济的,哪儿还需要特意派个人出去当什么斥候、探路先锋啊?”
“再说,就算真要选出几个家伙去前方打个前站,那也无非是短途走一遭,回头再换批人继续,根本犯不着专门留什么标记嘛。”
“可你瞧瞧小哥,他倒好,愣是把整条道上的险情全给摸排清楚了!嘿,那些考古队的家伙们倒好,这下子才巴巴地跟在小哥后头,规规矩矩沿着他开辟的安全路线走。啧啧,这待遇差别,真是没谁了!简直是把小哥当个任劳任怨的工具人使唤,忒不地道,忒鸡贼了!”
王胖子在旁边愤愤不平,闷油条这个家伙就是吃了亏也不说的主,看起来挺精明的一个人啊怎么让人坑的底裤都没了。
张云清想的更多,那个时候失忆的诺布何止是惨啊。
队员们一旦戴上人皮面具,隐藏住敌意与杀机,面对诺布那间歇性的失忆症,他只会认定是自己记忆模糊所造成,断然不会对这些“队友”的身份起疑。
他们顶着原考察队成员的面孔,上演着“换汤不换药”的戏码,不仅近距离观察诺布的盗墓行为,甚至还采集他的血液样本。
也许诺布对此有所察觉,但对他来说,这不过是司空见惯的小事,即使知道了也毫不在意。
小草能想到的事情,其他人自然能想得到。
关根紧紧的闭了一下眼睛,捏住拳头复又松开。
无邪明明眼睛都红了,却硬生生的咬紧嘴唇,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两位胖胖妈妈同时仰着头看着帐篷顶,抽了一下鼻子。
闷油瓶和小哥反而异口同声道:“比起死去的人,我已经很幸运了。”
明明是最大的受害者,现在却反过来安慰着其他人。
“虽然我不清楚另一个世界的哑巴日子怎么过,但我身边的这位哑巴,其实过得也没那么糟。”
“每回这哑巴一不留神不见了踪影,瞎子准保四处找去,有时还偷偷摸摸跟在他后头。只要有哑巴需要我帮衬的时候,我绝对二话不说就上。”
“哑巴心里啊,永远不会忘了瞎子和小阿清,也永远不会忘了你们各位。虽说过完那煎熬的三天他就切断了与这世间的联系,但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又找回了一些人间烟火的气息。”
几十年来,黑瞎子对傻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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