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老前辈,从小看你长大,不关照下你,关照谁?!”
张异笑道:“一天天的净惹事,你可消停点吧,你昨晚那一飞雷剑,可把你师父劈的够呛!”
“唉?不是说我要赶上他,还得十年八年吗?真受伤了啊?昨晚硬撑着的?”
张之维有些诧异道,昨晚他看师父状态挺好才对。
“嗯哼,是不是硬撑着,你去问问不就得了?”张异笑道。
“那我去了啊,我去和师父说,师叔说师父您昨晚被我一雷劈的够呛,看起来风轻云淡,其实都是装的,已经身受重伤了!”
说着,张之维作势欲走。
张异赶紧一把拉住。
他是来拱火的,可不是来引火烧身的,张之维这一去,那就是两败俱伤,谁都跑不掉。
“得了得了,骗你的,他不在落点最中心位置,没大事,就是胡子被烧了点,你要找抽,可以,但别拉我!”张异没好气道。
张之维一听师父确实没事,顿时放了心,笑道:
“师叔啊,您瞧瞧您,龙虎山的风气,就是被您搞坏的!”
张异眼睛一瞪:“得了吧,你这个臭小子,再敢胡言乱语,你师父不抽你,你师叔我抽你了!”
“师叔发话,不敢不从!”张之维笑道。
张异没好气道:“你连你师父都敢劈,还有你不敢干的事?不和你贫了,我还有要事,先走了!”
说罢,张异转身离开。
张之维看着张异离开的背影,一脸珍重的收起笔记和符箓,正打算去过斋堂弄点吃的。
一只黄纸折成的纸鹤振翅而来,盘旋在他头顶。
“飞鹤传书?”
张之维伸手一抓,隔空把纸鹤摄入手中,拆开查看了一下,是易潜师叔安排的任务到了,让他速去正一观。
“看来急事来了啊!”
张之维收起纸鹤,身形一动,飞掠而出,正一观距离天师府有几公里远,不过这点距离,对张之维来说,只若等闲。
没多久,张之维就到了正一观,见到了易潜师叔。
易潜身穿红色都灵法师袍,头上梳着整齐的抓髻,手里拿着烟袋,吧嗒吧嗒的咂着烟。
“师叔,何事啊?这么急,居然都飞鹤传书了。”张之维也不过多客套,直言道。
易潜见张之维身背五柄桃木剑,跟个唱大戏的一样,一口烟呛到,咳嗽了好几声,平复了一下,递过去一张黄签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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