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维摸了摸田晋中的额头,翻了翻田晋中的眼皮,松了口气。
还好,田晋中身上有两层金光,刚才这一摔,毫发无损,只不过转久了,脑袋眩晕了。
“师父,您真不接啊!”
一听这话,张静清额角出现一个“井”,这气啊,又上来了,走过去,一个爆栗打在张之维的头上:
“好小子,一点同门情意都不讲,竟然把晋中当暗器祭出去!”
自知理亏,张之维也没躲,捂了捂头,嘀咕道:
“这不想着师父您会接住吗,哪想到您一巴掌把晋中给拍飞!”
张静清:“…………”
那是一巴掌拍飞吗?那是一时失手,没接住啊!
当面揭为师的短是吧,张静清继续撸起袖子:“还说,今天我不收拾你一顿,我跟你姓!”
“唉呀,师父您看您,又急,我跟您姓,我跟您姓好吧!”
随后,大清早的龙虎山上,便是一阵鸡飞狗跳。
龙虎山,日上三竿。
大殿内。
张静清和张之维盘坐在蒲团上。
“之维啊,对于你的进步,为师还是很欣慰的滴!”
张静清摸了虎须,哈哈大笑道,憋了好几天的气,今早终于顺了些!
对于张之维这个徒弟,虽然有点小问题,但总体来说,张静清还是很满意的,那些问题,归根结底,还是自己对他要求高的缘故。
而且,这小子是真把龙虎山当家啊,把师父师兄弟们当亲人,一点也不见外。
眼眶有些肿的张之维,抱着手,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和师父斗智斗勇半天,终究还是被一雷劈开了金光咒。
“好小子,伱还有脸生闷气呢?学学被你打哭的陆家小子好吧,人家可是一边流着泪,一边强颜欢笑呢,来来来,吃饭吃饭,菜都要凉了,给,给你来个大鸡腿!”
张静清扯下一只粘皮带肉,足足有小半只鸡大小的鸡腿,给张之维递过去。
张之维伸手接过。
张静清道:“好了好了,说正事,你能意识到听到体内的声音,还能说这么具体,说明你对当前境界其实是了解的,为师也就不多做阐述了,至于你先说的你体内的肝怨气很大。”
“是因为你只修行了半部雷法,只锻炼了心和肺,木能生火,但火多木焚。你的心火过于旺盛,肝木不够烧,自然是被压榨的很厉害。”
“而肺和肝的原因,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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