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几人中却也有人忧虑。
“那毕竟是一统六国的大秦,如此便直接开战,就算开始时占些便宜,可最后的胜负还犹未可知啊!”
为首之人却不在意。
眉毛一挑,双手一挥,十分轻松道。
“不说单于已经算尽了秦人所有手段,就算他们还有隐藏,能打赢此战。”
“那又与我们有何关系?”
“此战不管谁胜谁负,死的又不是我们胡人!”
此话一出,几人立刻安心。
“难道左谷蠡王并不准备立刻参战?”
“而是要等那箕子朝鲜将兵力耗完再说?”
为首之人微微一笑并不回答,反而糊弄玄虚的说了一句。
“你们等着看好戏就行!”
“反正不管如何,我胡人都不会有半点损失!”
话语说完,几人同时端起酒杯。
此刻他们的穹庐之外。
一只停留多时的鸽子忽然张开翅膀向远处飞去。
而在穹庐的角落。
一个披着干草堆的人影,正像蛆虫一样趴在地上不断倒退。
幸好夜间视线不清。
几次营地巡逻之人路过都未能发现。
那人影一直退到了极远处。
躲过所有人的视线才站起了身。
“嘿嘿!”
“在咸阳无聊透了!”
“还是跟太子出来听墙角有意思。”
“这刚来就听到一个大新闻。”
“箕子王朝的新王竟是个娼妓之子!”
思苟宰舔了下嘴唇,很是兴奋。
刚要彻底远离这处匈奴驻地,找个地方记下这些信息,顺便向南方的大军报信时。
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沉闷的响声。
思苟宰略微一愣。
他还从未听过这种声响。
正要竖起耳朵,身侧的鸽子却好似受到了什么惊吓。
慌乱的飞向了远处。
紧接着。
大地开始颤抖。
匈奴营地临时的护栏在吱吱作响。
如此动静终是惊动了匈奴人。
营地的数千人全都跑了出来,惊疑不定的看向南方。
乌云散去,月光映下。
远处的山丘雷声滚滚。
银色的光亮仿佛撕裂了黑暗,瞬间扎入了匈奴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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