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种剧烈的头痛,脑袋好似过载了一样嗡嗡作响。
缓了好一阵,他才恢复正常。
……
第二天早上,书山阁。
嬴政定时坐在侧房纱帐内,一边放松一边看着简报。
南边战事这几日倒是顺利,闽(min)越、瓯(ou)越,相继被大军攻破。
北边的匈奴正式对月氏开战,首次碰撞并没有预想中那样摧枯拉朽,反而是僵持住了。
匈奴东侧的几大游牧部族,在蒙毅不惜代价的蛊惑下开始捣乱,弄得匈奴不胜其烦。
几个消息看的他很是满意,这些时日的目的几乎全部达成,甚合心意。
嬴政哈哈一笑,心情一好身体也通畅了,只感觉要一泻千里。
可这时,一道幽幽的声音出现。
“父皇?”
只一声,就让嬴政运好的气息泄了个干净。
郁闷的嬴政刚想发怒,就听到嬴轩呜咽着说道。
“父皇看来心情很不错,想必是有什么好事吧?”
说着他叹了口气。
“唉!儿臣就不怎么好了!昨日身边的两个侍女都死了,养了数月的狗也一命呜呼。”
“育德殿现在是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您说,坏人怎么就这么多?就连皇宫都防不住,嗨!这宫里以后也不安全了,父皇您可要小心防备啊!”
“这次还好,对方是冲着儿臣来的,父皇什么也不知道,可万一下次冲着您来怎么办?还是赶快加强一下皇宫的防卫吧。”
说着,嬴轩走到纱帐旁,将这两天送来的纸张再次拿走。
“这纸不能再用了,万一被下毒了不好察觉,没有木简安全。”
嬴政听着一时有些愧疚,没好意思说出他早就知道这事。
理亏的他只能无奈看着嬴轩尽孝,将厚厚一沓纸全部抱走。
那可是他这些时日肠胃舒畅的绝佳物品啊!
又坐了半天,那种一闪即逝的舒畅感再没出现,没好气嬴政只能结束,接过宦官几天未拿出来的木简,脸上浮现了痛苦的神色。
当他清理干净走出侧房,却发现嬴轩的声音已然停止。
正纳闷呢,就看到这小子向宫门方向跑出去了老远。
不时回头嘴里还在嘟囔,脸上表情写满了不服。
一看到嬴政走出侧房速度更快了。
嬴政有些不解,略微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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