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也只是孙子辈的,而谁见过重孙还记得曾祖的名字?所以,曾祖便是那重孙的过客。
至于战争呢,一将功成万骨枯,那枯朽的万骨的主人便成为了那一将的过客。
在一场大的战役之中,除非你能活到最后,那么先前死去者于最后的生者来讲,便皆是过客。
如果这回,我死在你前面了,那我就是你生命中的过客。
如果这回, 你死在我前面了,那你就是我生命中的过客。”
顾兵确实很能说,不过周秀他们却也早习惯他的作派了。
周秀一边盯着前方的战斗一边不动声色的问道:“那要是咱们两个都死了呢?谁是谁的过客”
“那就是同命鸳鸯呗。”顾兵笑道。
“滚,两个大男人,谁跟你是同命鸳鸯?”周秀笑骂。
“那咱们那就得叫西湖的鸭子——一对了。”顾兵就又道。
“啥玩扔就西湖的鸭子一对?要我说你们两个是上海滩的鸭子,要不就得叫天津卫的鸭子——一对!”这时一开始的那个士兵突然打岔道。
“噗嗤”一声,周秀和顾兵便都轻笑了起来。
至此,话风可是变了。
这西湖的鸭子一对是说得过去的,可是这上海滩的或者天津卫的鸭子听着那味道可就变了!
可是那味道再变,不管那上海滩的还是天津卫的鸭子却也变不成BJ全聚德的烤鸭,具体是指什么那所有人都是清楚的。
某项工作者称之为鸡那或许是后世的事情,而另一类工作者被称之为鸭那却是古已有之的事情。
本来还有些哲理的话本来在这残酷的战场在旁边士兵的插科打诨之下,一时之间倒是多了一些轻松的气氛,尽管前方枪声依旧不断。
可是那又如何?至少在目前,说什么样的笑话哪怕是些诨笑话那却也只是在苦中作乐罢了,战斗与生死才是常态。
“周秀,你听,好象动静不对了啊!”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后,顾兵对周秀说道。
而当顾兵说这句话时,不光是周秀就是其他士兵也都正竖着耳朵听了起来。
前方的枪声并未见得稀落,可是听起来更多的却是三八式步枪那尖利的带着回音的射击声,而其他的声音,比如东北军现在所用的老旧的步枪所发出的发“嗵”声音,那盒子炮花机关所打出的“他他”的短点射的声音却已经基本听不到了。
而这一切意味着什么,那还用说吗?
人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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