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
“老爷,你好厉害!”
李青山摸摸鼻子,自己似乎总撞破别人的好事,这大晚上的,坏人都在滚床单,好人只能看春宫了,嗯,活春宫。
在这一片淫靡中,一声轻咳打断所有声音,床上一个身影腾身而起,掀开罗帐:“是谁?”
四目相对,二人都有些愕然。
李青山没想到,沈惜花竟然是个老人,头发都白的差不多了,才忽然想起,文案上写的是,昔年犯案被发现,然后又被鹰狼卫搁置了多年,纵然是少年郎也变成了老头子。
沈惜花却见一个布衣少年,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虽然没有流露出什么特别的气势,但是单凭能够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的卧室里,就足以让他心惊了。
“穿上衣服,我有些话想找你谈谈。”李青山将一物放在桌上,站起身来。
沈惜花冲到桌前,看见那物,便是浑身一颤,脸色苍白,小心翼翼的捧起来,一股冰凉入骨,又是一颤,脸色更白。
那是一头张牙舞爪的黑狼,玄铁打造。
一座翠柳掩映的小亭中,李青山凭栏远眺湖光。沈惜花换好了衣服,赶上来恭恭敬敬的双手奉上玄狼牌,“不知大人贵姓,何故降临寒舍?”
李青山拿过玄狼牌道:“你自己做的什么事你不知道吗?你案发了,沈惜花!”他上辈子也看过不少刑侦节目,学的就是不怒自威。
沈惜花“噗通”一声跪下:“大人,那都是小人年轻时一时糊涂,您就大人有大量,放了小人一马吧,您有什么需要,小人无不照办。”
江湖黑道枭雄,先天一层高手,还没见李青山出手,单见玄狼牌,便吓得屁股尿流,跪地讨饶。
沈惜花也是无可奈何之极,谁愿意向比自己小几十岁的人卑躬屈膝。他看到这玄狼牌,便想要逃,但舍不得如此家业,而且鹰狼卫真的想要找他,怎么会找不到。战更是不可能的,且不说输了怎么,就算侥幸赢了,无论是激怒还是击杀鹰狼卫,全家都得跟着陪葬。
当李青山站到他面前时,已经不是他单单一个人,而且一个恐惧的国家暴力机构,所谓江湖中人,只有俯首帖耳。当然,他不可能了解李青山与卓智伯的敌对关系,那对他来说,已经属于上层斗争了。
不过沈惜花心中存着侥幸,既然李青山没有直接向他出手,那就说明还有机会,便大着胆子前来,听听李青山想说什么。
果不其然,李青山道:“我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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